如果是帮她,那太子知道不知道这话说出来就是坐实了她下毒的罪名? 可是如果是为了害她,她却怎么也不相信她屡试不爽的办法会失效! 她失神的看着宗政澈,突然她咬了口身边的侍卫,侍卫一时不察痛极放开了她,就着这一瞬间,她冲向了宗御天,扑通一下跪在了宗御天的面前,拼命磕头道:“皇上,不关鸾儿的事,真的不关鸾儿的事。” 皇后气得脸色都变了,随手抓过一块布扔向了司马千鸾的身上,怒斥道:“混帐东西,还不把衣服穿好?你这样成何体统?” 司马千鸾连忙用布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裹好,又哀求道:“皇上,真的不关鸾儿的事啊,鸾儿也是被陷害的……” 话还未说完,就被司马焱煌阴阳怪气地打断道:“陷害?难道你是说太后要陷害你么?” 司马千鸾浑身一抖,只当没听到,继续道:“皇上,如果真是鸾儿下毒,鸾儿怎么可能招了这么多的男人来呢?您……” 这时又听到司马焱煌懒洋洋地声音道:“也许司马小姐就好这一口呢?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是么?” 司马千鸾气得手猛得抓紧身上的布帛,她猛得闭了闭眼,好不容易平静道:“皇上,您再想想,这么多的男人,鸾儿怎么可能弄到宫里来呢?……” 司马焱煌突然大惊小怪道:“哎呀,太后,这司马小姐的意思是这男人都是您给弄进宫的?” 太后的脸一下沉了下去。 司马千鸾这时忍无可忍豁得站了起来,可是她却忘了,她现在穿得不是衣服,而只是一块布,而且这块布由于刚才她愤怒时的抓捏,已然松懈了下来。 所以当她这么一站,衣帛顿时离她而去,顿时露出了她光裸的身体。 “鸾儿!”皇后惊叫出声,美目却恶狠狠地瞪着司马千鸾。 司马焱煌眼微闪,猛得从他的唇间吹了个口哨,讥道:“哎呀,皇上,这畜牲是哪买来的,还是个不知羞耻的畜牲?” 宗御天也尴尬不已,瞬间将脸挪向一边,眼却警告的瞪向了司马焱煌,这司马千鸾好歹也算是他的外甥女,说司马千鸾是畜牲,他成了什么了? 司马焱煌却不以为意,眼慢条斯理的打量着正手心脚乱穿衣服的司马千鸾,啧啧道:“这畜牲也真是,这么多的兵器不学,偏要学剑(贱)!上剑不学你学下剑(下贱);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学醉剑(最贱);铁剑你不学,去学银(淫)剑!乖乖里个东终于还让你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最淫贱!)还达到了人贱合一的程度,佩服啊,佩服,哈哈哈……” “皇上!” “司马王爷!” 皇后与宗御天同时叫出了声,皇后是为了给司马焱煌扎针眼的,而皇上却是恼怒的,这司马焱煌也太嚣张了,这不是让他在众人面前没脸么? 司马焱煌则依然唇间勾起了一抹妖娆的笑,笑得肆意风流。 太后的脸微沉,不管怎么说,她的宫里藏了十几个男人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是惹得皇儿对她怀疑更是得不偿失了。 当下寒声道:“皇上,这事十分明了了,太子心仪左家堡大小姐左芸萱,司马千鸾因嫉成恨,勾结外人进宫欲行刺太子与左大小姐,在侍卫的努力下,刺客全部被歼,太子身受轻伤,祸首司马千鸾被擒,还请皇上明察。” “太后……”司马千鸾惊叫出声,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太后卖了。 皇后也一惊,看向太后,眼中阴晴不定。 太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连忙低下了头,不管怎么说,这样也是保住了太子,这是最好的说法。 宗御天则当机立断道:“来人,将行刺太子,左大小姐的主谋司马千鸾押往天牢候审!” “不!”司马千鸾发出凄厉的叫声,她不相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