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收回,置于唇间,轻咳了咳,掩住尴尬。 “刚才看到一只蚊子飞过,正想打掉。” 别脚的借口,她亦没有戳破,而是淡淡道:“那多谢太子了。” “不谢。” 手,放于袖中,紧紧地握着,眸光看向了她,歉然道:“对不起。” 她沉默,良久才道:“以着太子的立场那么做并没有错,甚至还是最好的办法,错就错在你我没有一个共同的立场。” 宗政澈心头一紧,冲口而出:“为什么?难道就不能有一个共同的立场么?” “呵呵!”左芸萱轻笑了起来,笑容里多了几分戏谑:“太子觉得可能么?难道太子不知道,你我的身份就注定了你我不可能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为什么?” “聪明如太子还用问为什么么?功高震主不但适用于将领,亦适用于每个皇子!太子刚才还说了圣上对本郡主颇有猜忌,如今倒不怕圣上猜忌了?圣上正当盛年,却不希望哪个皇子太强大呢。” 宗政澈瞬间没了声音,半晌:“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之法了么?” “太子这是想委屈本郡主么?”左芸萱似笑非笑。 “如果本宫许你以后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宗政澈冲口而出。 “许我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脑中突然一疼,这话似曾相识…… “怎么?四小姐可愿意考虑一下。”他心头一喜,竟然有份自己都没觉察的期待。 “呵呵……”她眉头轻挑看了眼他,看得他有些寒毛直竖,就在他有些怒意之时,却听左芸萱道:“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也能爬上树!” “你……”宗政澈一阵气结,正要呵斥于她,可是想到她刚才落寞的样子,突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左芸萱莞尔一笑:“其实太子殿下在众多皇子也算不错的,即使是不能成为太子心中所想之人,但互相帮助也并非不可!” 宗政澈突然气恼,语气不善道:“就如流民之计般么?” 左芸萱勾唇一笑,道:“瞧太子说的,此事本就是太子做事不地道,本郡主都不怪太子了,太子倒怪上了本郡主,如此本郡主倒不好再说什么了。” “对不起!”宗政澈懊恼地皱了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象碰到了与她有关的事,他都有些心浮气燥了,这不是他的风格啊。 “没事。”左芸萱不介意的摇了摇头“本郡主说过咱们立场不同,所以本郡主并不怪你,不过目前你我还是拥有同一利益的,所以流民之事本郡主会为你妥善解决的。” 宗政澈一喜道:“你快说说,开河道的方法一实施下去,果然乡绅们都踊跃参加,可是出的钱并不多,别说开河道是苦力的活了,就算是不干活,也不够流民吃饱,流民们能不暴动么?” 唇微抿了抿:“这很正常,江南的乡绅脑子更活,也更难驾驭,左家堡也是做了几百年生意后才慢慢摸清了他们的脉络。” “那四小姐有什么高见?” “其实很简单,就四个字!那就是物有所值!” “物有所值?” “是的,太子把白米卖成了龙糠的价格,自然是亏了,要是把白米卖成了白玉的价格,那才是挣钱的买卖。” “白米怎么能卖成白玉的价格呢?那此乡绅又不是傻子?” “乡绅不是傻子,但他们却好面子,为了面子愿意一掷千金的,之前的计划并没有错,错就错在你们定的起点低了,相信太子一定说只要捐钱就能上功德碑吧?” “你怎么知道?”宗政澈冲口而出,说完就微赧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要不是这样,他还至于求到左芸萱这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