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拼命的磕起了头,直到磕得额头红肿也不敢稍有怠懈。 直到头顶传来瑶华公主淡淡地声音:“好了,不用磕了,本宫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对了,你是罗氏是么?听说你是罗知府的庶女?” “轰”罗氏脑袋一蒙,脸如死灰,高高在上的公主竟然不用问旁人就知道她的出身,这说明什么?说明公主对她了如指掌啊! 可笑她还仿佛得了疯魔般的想要要胁公主,这不是茅房里提灯笼找死的节奏么? “公主饶命啊!” 瑶华公主幽冷一笑,凤眸扫向了全身抖得如糠筛般的方氏,唇间勾起凉薄的笑:“那另一位就是富商方家的方氏了?” 方氏全身发抖,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突然觉得腿间一热,竟然吓得尿裤子了。 瑶华公主眼微冷了冷,鼻间发出轻蔑的哼声,不咸不淡道:“好了,现在说说吧,你们倒是说说本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竟然能将本宫的荣华富贵都搭了进去?说得好,本宫自然会答应你们的条件,如果不实的话……” 后面的话是不言而喩了。 可是经历了刚才一段,罗氏与方氏哪还敢要胁瑶华公主啊? 只是磕着头求情道:“公主饶命啊,都是民妇们猪油蒙了心才胡言乱语的,求公主高抬贵手放过民妇吧。” “胡言乱语?”瑶华公主轻嗤“胡言乱语就敢要胁本宫了,要是哪天有了事实依据,本宫岂不是要送命在你们的手中?你们当本宫是三岁小儿么?说!” 最后一个说字却带着七分狠戾,三分杀意的,把罗氏与方氏吓得瘫倒在地。 好在罗氏毕竟出身官家,见过几分世面,当下哪还敢不尽不实的说什么漂亮话,忙不迭道:“回公主话……民妇该死……民妇实该死!是民妇与方氏那日经过园子里,听到园子里两人在暗中窃窃私语,说去年宫里的赏秋宴看到瑶华公主往后宫而去,并发现了瑶华公主的秘密,说是只要用这个秘密来要胁公主,一定会有求必应的,到时加官进爵,指日可待。民妇与方氏两人一听心生了邪念,民妇想着我们也不敢贪心什么爵位官位,只是让几个女儿有一个好一点的称号,将来嫁个好人家而已,这点小事对于公主来说是手到擒来之事,所以就此抢在那人头里匆匆来见公主,希望给几个女儿铺个路子。以上之言句句是实,望公主饶过一时糊涂的民妇们吧!” 瑶华公主眉头微皱,扫过了罗氏与方氏,沉吟道:“这么说来,你们也没有见过那说出这话的人?” “没有,民妇没有,民妇怕那说话之人发现民妇们,就立刻消无声息的走了。” “呵呵!”瑶华公主讥嘲道:“你们真是蠢人,被人利用的尚不自知,难道你们在要胁本宫之前也不查清本宫的去向么?本宫去年赏菊宴时根本不在宫里,你们说那人如何发现本宫的秘密?再说了,本宫俯仰无愧于天地,对皇兄忠心耿耿,根本没有一点的秘密!” “什么?去年公主不在宫里?”罗氏失声惊呼。 瑶华公主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 罗氏哇得一下哭了起来:“呜呜,这是谁这么缺德啊,竟然这么设计民妇?呜呜,公主,一切都是那人的错啊,公主抓到那人定然不能饶过那个居心叵测的人!” 瑶华公主抿了抿唇,对临波道:“拿上本宫换下来的衣物,我们走。” 那迤逦而去的身形留给罗氏与方氏死般的恐惧。 罗氏面如死灰,突然,她跪爬向了瑶华公主,哭喊道:“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啊!” 方氏被罗氏这么一叫,也哭天呛地的喊了起来。 瑶华公主脚下微顿,脸上浮起了诡异的笑,淡淡道:“看在左家堡的份上,本宫不与你们计较,你们跪上半个时辰吧。” “谢公主,谢公主!”罗氏喜极而泣,拼命磕头送瑶华公主离开。 瑶华公主唇微撇了撇,眼底一片寒凉,走出了大厅。 就在拐角处,她微顿了顿:“出来吧。” “公主!”左芸萱笑眯眯地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