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伸到她面前,“看,只有小王子才能流出如此晶莹剔透的钻石……泪,葬爱族长的泪都是泥石流。” “我……”不不不我不能说粗话。 姚木青瞪大了眼,及时制止即将出口的国骂,被这人的厚脸皮震惊到了,小王子?钻石泪?哈?哈!哈! 嘴巴张了又张,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是智障吗!” 她往后速退三步,拉了一把椅子隔在两人中间,坚决远离这个神经病,她怕被他传上脑疾。 许袂倒在床上,目不转睛盯着她防狼似的一系列动作,从喉咙里溢出低低笑声。 他伸出舌头,眸子半眯,舔掉指尖的水珠。 姚木青浑身一抖。 许袂笑声不止,他能感觉到姚姐姐的变化,这种改变是细润无声的,稍微粗心些可能就忽略了。可他啊,向来要留一份心思来体会她的喜怒哀乐,捕捉她情绪的这门超能力,他已经练得炉火纯青,刻在了骨子里,成为了条件反射。 就比如现在,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对他亲近的同时,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退意。 姚姐姐这个胆小鬼,明明想要接受他,又不知因何原因,迟迟不愿再往前一步。 真是……小爪爪挠得人心痒痒。 “我要出院。”姚木青避开他的目光,把视线落在窗台旁的香水百合上。 “医生都说了,你至少还要留院观察……一个月。”许袂懒懒散散斜躺在床上。 “我脑袋是被开瓢了还是怎么的!”姚木青把头扭了回来,“你怎么不说一年啊,你说一年我还能不做思考立马给你脑袋两巴掌。” 说着,她走过去,在许袂迷茫的目光下,一巴掌呼他脑门上。 “我没说一年啊!”许袂捂着脑袋,简直觉得自己世上第一委屈。 “是啊,你没说一年,”姚木青冷笑,“所以我思索了一下,决定给你一巴掌。” 许袂揉着脑袋,造型也凸不下去了,彻底倒在床上装死。 “别装死,”姚木青踹他,“去给我办出院手续。” “不去。”许袂移开眼。 人都还没找着,出什么院,多不安全。 他现在都巴不得聘俩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病房门口,要不是怕被她摁在地上摩擦,他早这么做了。 姚木青现在完全不知道鲍美丽那边什么情况,她好像已经完全把她丢给了许袂,这两天除了电话联系,都没往医院来一趟。 要不是早晚定点还会打个电话过来,她早在医院待不下去。 除了担心鲍美丽涉险外,对鲍熊那个危险的想法也一直没法放下心来。 她生怕自己哪天就收到鲍熊进牢从此与铁窗为伴的消息。 偏生这狗东西难缠的很。 许袂发现了她的目光,连忙掀起被子捂住脸。 “姐姐,打个商量好吗……”他的声音隔着被子显得有些闷,“家暴这个恶习,咱们趁早改掉好不好啊,人家专家都说,小孩儿就是父母的镜子,我们可不能给宝宝一个错误的认知,你也不希望以后看到小狗狗整日耍着双节棍哼哼哈嘿吧。” 姚木青:……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听不懂。 小孩? 宝宝? 小狗狗? 哼哼哈嘿? “你,”她盯着鼓起来的被子,“再说一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