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许之圳远远一看,几乎都是他今天拍戏的搭档,还有几位老师,于是没凑上去,毕竟还不输。 没想到有人招呼他过来,许之圳只好端着盘子过去,走近了才发现,是姜超仁。 姜超仁就住在上海,约莫着最近没工作,时不时就来片场监工,他又和投资方关系好,几个人还经常在酒店搓搓麻将。 许之圳笑着问好,“姜编好,钟导好,徐哥好,潘老师好,各位前辈好。” 也实在不怪他,来片场监工的一群人总是来回换人,今天这位明天这位,他记得不多,只能粗略喊上几句。 姜超仁失笑,招呼他坐在自己旁边,顺便帮他解围,“这一溜串的,难为你了,前辈太多了吧。” 钟珂忻用叉子叉住一片橘子,偏头问他,“怎么认识老徐的?” 许之圳赶紧解释,“前几天在酒店,路过姜老师牌局,正好三缺一,我被拉进去打了会……” 何止打了会,下午他从健身房回来,被姜超仁拉着打到十点,还跟着搓了顿宵夜。 “正好巧合,不过小许牌技不错嘛,好久没和这种小辈打了,对我们来说也是新鲜。” 那位徐哥也附和,说那可不。 许之圳讪笑。 什么是新鲜,就是他资历太浅,还不会喂牌,不会打量,只顾着打牌。 话题扯到打牌上去了,几个老前辈的又开始讨论起来,许之圳安静低头吃饭。 说到底也不能怨他,毕竟他打牌从不花心思,也没那么乐趣记牌,打就打,输就输,也无所谓,手气好了胡了就是胡了。正巧他那天手气不错,打到后半截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赶紧慢下来,该胡的时候缓了缓,让其他几位得了胡。回去了才惊觉,自己或许是太年轻了,没经历过饭局牌场,也没那个意识要给老前辈让牌。不过转念又安抚自己,本来又不是去恭维人家的,只是个过路客被拉去玩牌,人家也是久经沙场的通透人,哪里看不懂他。 他猜的确实也不错,结束后几位老家伙捏着脚讨论,都在笑这位年轻小伙子,可真是年轻,是那种被护在臂弯里的天真小伙子。也不怪他家庭优越,天资又好,轻轻松松拿到这种角色,不比人家摸滚打趴上来的,给个眼神就知道意思,还能顺便给铺垫好下面几套。 各有各的好处吧,偶尔碰到玩玩倒也不错,顺带着感怀下自己尚懵懂的年少。 谢北这两天搭的都是老戏骨,一个年轻的都没有,全桌子二十多岁的只有他和谢北,偏偏中间隔了俩人,一位钟珂忻一位姜超仁,连个眼神都不敢递,只低着头相当认真吃完了。 明天开始他就归a组了,也就意味着同谢北的对手戏正式拉开帷幕,他吃完后就主动告退,说明天大戏,有点紧张,回去准备了。 姜超仁怜爱小辈,一场牌局下来多多少少算是熟人了,见他青涩,主动问他,明天有什么大戏,什么重头戏不成? 许之圳笑说,“明天开始要在钟导手下拍戏了……” 意味深长,但全桌人都笑起来,连带着钟珂忻也抚着嘴角,看样子甚是开怀。 笑完了一个个都调侃他,可千万别怕,钟导只是略微严厉,也不至于被吓哭的。还有的说,只要不和钟导对视,倒也没什么可怕的。 钟珂忻失笑,主动同他们打趣起来,气氛倒是另一种融洽。 末了溜走,还没登上电梯呢,身后有人拍他,回头一看,居然是谢北。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