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上一步步坚定踏过去便是。 五月,许之圳进组。 他离开时,正巧谢北忙完了一阵子,又准备离开学校,他要去北欧一座小城拍摄一组慢节奏生活主题的综艺。 他们在宿舍收着行李,准备着晚上离开。他往行李箱里塞着衣服,顺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谢北头发长了不少,蓄着,头顶扎了个小揪揪,闻言蹲着从椅子上抬起头,算了算,“半个月吧?二十号回来。” 许之圳“喔”了一声,从衣柜里扒拉出几条裤子,尽数塞进行李箱里,“我去一个月,到时候回来给你带特产啊?” 谢北应声,又抬头说,“加油,一切顺利。” 许之圳顿了顿,抬起头时满脸笑容,“好哇。” 又补了句,“你也是。” 谢北满是不在意的撇撇嘴,捋了捋头发,“综艺而已,没什么难度。” 他却摇摇头,“都是工作,哪有不累的。综艺……也很累,也要演戏。” “也是。”谢北勾起嘴角,笑,“不管怎样,大家都顺利。你回来就要准备期末了,够赶的。” “对啊,这学期排练任务也重,天天马不停蹄的,希望到时候顺利吧。”说到这,他有些茫然的停下来倚在椅旁蹲了会,又说,“这学期都好忙,希望下学期轻松些吧。” 余光里,对方点点头,模糊不清。宿舍里的白炽灯发着光,照亮了大片,窗外的日光已初见夏日毒意,这个点了还火辣辣的不愿意下来。蹲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他无声叹口气,又低下头继续收拾行李。 仿佛一场梦,离开与来临,皆是命数。 许之圳最先离开,拎着两大箱行李下了楼,谢北还蹲在椅子上收拾化妆包,他挥挥手,就此告别。 家里如今无人,工作室派来空闲的小黄来接他去机场,陶川晚一步出发,小黄先陪他去片场,其余人再来。 而谢北蹲在椅子上,扒拉着收拾了好一会的化妆袋,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发,碰到被皮筋束缚的小揪揪,忍不住从椅子上跳下来,扯松了头发,皮筋玩转在手上。 算了,回来再说吧。 这座位于南方的小城温热潮湿,一降落就感受到风裹挟着湿润的露气卷来,正是凌晨,许之圳却精神抖擞,多半是兴奋,和面对不远将来的拍戏生活的期待。而满腔期待在早晨起来时全部泯灭,屋外阴灰灰的天,极低的云层,潮湿的空气,仿佛要窒息了般。 他的戏份是在三天后才开始,这两天的工作是拍摄定妆照,还有熟悉演员。 王灼比他大好几岁,因为打扮原因看上去也格外成熟,加之刻意练就的妩媚气质,看起来仿佛和许之圳隔了好几辈。苏珀即将拍完离组,笑着和许之圳打招呼,王灼在旁边懒洋洋坐着,拿着装着牛奶的玻璃杯冲他示意,全当问好,苏珀见状笑道,“灼姐又摆架子了。” 许之圳不懂,苏珀特地解释,“灼姐入戏太深,说话做事都一股子月荷的味道。我趁走前给你介绍介绍灼姐的各大爱好习惯哈,免得你不适应,灼姐人挺好,就是拽拽的,诶灼姐打我干嘛啊,夸你呢……行了行了,不说了,小许咱回头说。对了,你今天刚来吧?怎么,适应吗?听说你是北方人,这边南方气候挺潮湿,还有段时间适应呢。” 苏珀如他的名字般长相秀气温柔,但性格豪爽,说话大大喇喇,在剧组里也无所谓,穿着t恤大裤衩就下来吃早餐,对面的王灼也是穿着吊带和短裙,倒显得运动衫长裤的许之圳格外正式。 他有些茫然,愣了会才说,“啊,还好,还在适应,但这边确实好潮,天气也不怎么好,湿气好重啊。” 苏珀长叹一口气,“这可有你适应的了,我上海那也潮,但也不比这里,也不知道荷姨咋挑的看中这座城,真够湿的。对了,我房间在你隔壁,有空来找我啊?我白天有戏,晚上没事,咱们约健身房?” 稀里糊涂的,许之圳就这样在不知道健身房在哪里的情况下和苏珀约好晚上在健身房见面。 苏珀和王灼要赶去片场拍戏,先行离开,许之圳好歹松口气,能够歇歇嘴皮子吃早餐。 酒店的自助早餐普普通通,他低着头夹着油条蘸豆浆时,想到刚刚离开的两人,刚刚热闹过的空气在一点点沉寂下来,他突然觉得或许还不错。 虽然在不熟悉的城市,身边都是不熟悉的人,但总能一点点好起来。 ※※※※※※※※※※※※※※※※※※※※ 这两天在考试,今天刚考完,临时补上来了。 以及故事无原型,小城也是,不熟悉南方城市,去过江苏几个城市但是要拿做原型比较难,具体地理位置不清楚,加之拍戏片场的构建也很麻烦,干脆不写清楚,全当架空,看文靠想象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