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唇舌,不含*的深吻。他心中也唯有她,再加上两人之间的孩儿。 知言不放孟焕之离开,轻啄他的嘴唇,呢喃道:“焕之,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她没想到孟焕之会冲进产房,当时迷迷糊糊只抓住他的手不放,事后才听奶娘和聂妈妈说起:大爷的脸和姑娘一样煞白,声音也变了调,孩子出生后,并不急着去瞧一眼,仍是一心扑在姑娘身上....... 孟焕之倚靠在妻儿身边,双眸幽深如秋水,娓娓道来:“初时,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后来,喜欢看你欢笑明媚的样子;现在我不知道原因,只知道一天见不着你心里空落。” 知言鼻子一酸,轻嗔:“傻瓜,这个都不知道。” 孟焕之为妻子拭去眼角一滴珠泪,温声劝她:“月子里可不许哭,落下病根一辈子都甩不掉。“ 知言很是乖巧地点头,粲然一笑。 意儿感觉到自己被父母忽视,扭着身子,拳头挥舞大声哭起来,惊动默默诉衷肠的两人。 孟焕之解开小被子,见是尿了,手下熟捻为儿子换了尿布,再把意儿塞到妻子怀中。 说来奇怪,初为人父,面对柔若无骨娇嫩的小身躯,孟焕之上手便会,仿佛轻车熟路做过许多回。连知言都感到惊叹,要不是知根知底,真怀疑他是否早已当过父亲并亲自抚育过儿女,只能说天性使然,血脉相浓。 知言奶水不多,白天给孩子喂几次,其余时间全交给两位奶娘。院中东厢房一早腾出来做婴儿室,两个奶娘轮流带着意儿。刘妈妈也把手中事务全给聂妈妈,镇日守在小少爷身边,再加上府里的大小丫头全都稀罕小公子,抢着服侍孩子。 众人一蜂涌围在意儿身边,知言想出力也插不进去手,索性自己安心静养,敞开了肚皮吃喝。一个月子下来,下巴又圆了一圈,肚子是收回去了,胸变得更饱满,穿上新裁的冬装,玲珑曲线尽显无遗。 孟焕之坐在椅上捧着茶碗,瞧见这一幕,不由心旌荡漾,他在前院书房住了一个月,天天不在一起不觉得,今天一回来就看见妻子在搜罗着新衣裳,备着后日孩子满月时穿。 屋里烧着地龙,曼妙身姿晃悠个不停,换上一件又一件华美的衣衫让孟焕之掌眼,悉不知有人只想扒了她的衣衫细品。孟焕之暗叹还须再忍,再过一个月待她彻底养好身子,介时他定不饶过无心点火的小滑头。 无聊间,他踱到炕边逗弄儿子,意儿已知道看到父亲开心地微笑,清澈的眼睛,白玉无暇的面庞,眉眼鼻子无一处不像他。他也能体会岳父和祖母偏疼妻子的原由,有子肖父,焉能不喜。 知言瞥到孟焕之又对着儿子大放柔情功,放下手中的洒金忍冬花半臂,过去缠磨他:“焕之,我足足试了七|八套衣服,你也没说到底那一套好看。走,帮我定下一套后日穿的衣裳。”不由分说拉扯孟焕之到床边,指着半床的衣服让他挑。 孟焕之手下拨拉几件衣裙,他分不出来大红、茜罗和银红的区别,绣了百合花和海棠在他眼中也没甚两样,嘴里敷衍道:“你穿什么都好看,就这套罢。” 知言眼瞅着孟焕之挑出自己最不喜欢的一件衣裙,推了他去一旁继续做慈父,沉吟片刻定下一套衣衫,唤进丫头进来收拾起其余裙衫。她走过去抱起意儿,无视身边男人绿幽幽的目光,解开衣襟,意儿闻到奶香,扭头咕噜咕噜大吃起来。 见丫头们拿着衣物出去,孟焕之不无羡慕道:“臭小子,一出生就跟你爹争抢。” 知言“扑哧”笑出声,眼中满是戏谑:“焕之,你也吃味了?” “娘子,为夫方才忘记说,其实你不穿最好看。”孟焕之轻轻舔弄妻子的耳垂,在她耳边诱惑,手也伸到衣襟下,隔靴止痒,聊胜有无。 他每次都从耳边开始,麻酥酥的感觉倾刻传遍全身,知言轻咬唇,单手推开他,指着怀中的意儿。 “焕之,意儿还醒着,做父亲要有父亲的样子,别教坏了他。” 孟焕之开怀大笑,先放过妻子,抓住儿子的一双脚丫抚弄,细嫩的皮肤,近乎透明的趾甲,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