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我死了,你不仅可以摆脱我了,还可以帮你不费吹灰之力地除掉一个政敌是不是?” 她从来没有小看过裴元诤这个人,一个堂堂的宰相,没点对权利的渴望那是不正常的,而且他不喜欢她,她也很清楚,被她逼入公主府是他无奈妥协还是另有目的,这些都是个未知数。 “公主为何如此说?”裴元诤清雅的眸子清澈见底,不见一丝一毫的慌乱,清俊的面皮上却露出了淡淡的粉色,如三月桃花那般惹人喜爱,令人不忍去苛责他什么。 “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本公主为何这么说!”狠狠地捏住裴元诤的下巴,苏九泄愤似的用力啃咬着他的薄唇,直至咬出了鲜血才松开他。 瞥着他发丝凌乱,面色绯红,红肿的薄唇还泛着血光,苏九随即娇娇媚媚地抿起了嘴角,笑了。 “驸马你如此禁不起本公主蹂躏,本公主也不能夜夜独守闺房空虚寂寞,温衍不错,本公主看上他了,决定娶他进门做二驸马,驸马你意下如何?” 不肯告诉她实话是吧?那她把温衍弄进公主府,让他们窝里斗! “公主……此话可当真?”裴元诤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眼眸垂得更低了,绯色的俊脸隐有一抹不悦之色。 “自是当真!”苏九扬眉,睨着他笑得更张扬,“这往后你当大的,他当小的,有什么不好吗?” ☆、第二十三章 驸马你去侯府说亲 裴元诤听闻这话,慢慢从书案上坐了起来,发丝垂在他脸颊两侧,遮住了他面上的情绪。 “公主当真喜欢温衍吗?” 清清淡淡的声音从裴元诤的薄唇中吐出,凉薄得似乎事不关己。 “如何?”苏九挑眉,妩媚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挑衅。 “驸马你不是不喜欢本公主吗?本公主另娶一个又如何?” 看吧,他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以前的吃醋果然是装出来的。 “公主……”把眼眸垂得极低,裴元诤站了起来,伸手去拉住了苏九的一只小手,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抖动。 “之前我与公主说过,娶了我便不可再招惹其他的男子了,公主这算食言了?” “对,本公主就是食言了,那又怎么样?”另一只没被裴元诤拉住的小手邪佞地掬起了他的下巴,苏九挑眉冷笑。 “作为驸马,本公主的性命你置之不理,那本公主娶你回来当摆设用吗?” 该死的裴元诤,少用你说过的话来堵我的嘴,我不吃这一套! 一声几乎可闻的叹息从裴元诤的薄唇中溢出,他抬眼,望向一脸凌厉的苏九,用清雅的声音无奈说道。 “当时我若出去,温衍必杀了你。” 苏九自然不信这话,凝视了裴元诤清清淡淡的面色很久,垂眸冷笑。 “驸马,本公主心意已决,你多说无用,这娶温衍之事就交给驸马你操办了,千万别让本公主对你失望哦!” 说完,苏九冷哼了一声,迅速甩开了裴元诤的大手,面色冷然地大步走出了厢房。 她很想看看裴元诤是如何说服温衍嫁进公主府的! 苏九离开了很久,站在原地的裴元诤这才面朝厢房门的方向,目光悠远地看着外面阳光明媚的景色,扬唇苦苦笑了一声。 寒阳,你真的变了。 话分两头,咱们来说说被送回侯爷府的温衍,重伤昏迷且不说,光外面的流言蜚语便足以让侯府天天闭门谢客。 城门口的那幅画被有心的商人临摹了,成批卖给那些对温衍身体垂涎三尺的夫人小姐们,京城少女们的梦中情人一下子由清贵的宰相大人变成了温远侯,温衍的人体画像一张价值十两银子,很贵,但依然卖到脱销,甚至有外地仰慕温衍的小姐还托人进京来买。 苏九的一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