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染成了血红色,血腥味传了几十里远。” 我听的眉头一皱,不对啊!如果说这里原本的砂土不是血红色,那就不是血尸之穴,而是个普通的正常墓穴,怎么会有这么多反常的现象呢? 随即一拍脑袋,想明白了,敢情是这墓穴原本就是个普通墓穴,大一点罢了,只不过凑巧在坟顶上种了棵树,土堆的又高,树就一棵,营养充分,自然生长的快。 树一大,就成了妖,又占了坟顶绝佳的位置,四周没有大树争夺养分,自然生长的更快,导致树妖越长越大,而人们看到的山岗隆起,实际上只是树妖的根部将土壤撑起来了而已。 换句话来说,就是整座山岗,实际上都是依附在树根上的,树根不断变粗隆起,看上去好像山岗在隆起一般。 而祖上坟墓不添土兀自隆起,确实是好兆头,树妖在怎么生长,那毕竟是人家的坟,他的子孙后代发达,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但是,由于树妖生长的太大太快,招致了雷劫,从老人家描述的状况来看,那树妖只怕被一下整的不轻,喷了三天三夜的血,血水将黄土染成了血砂,才成了血尸之穴。这么一理,关系就顺了。 可这样一变,只怕那大官的子孙要倒霉,很有可能一个都跑不掉。 果然,那老人家继续说道:“这一下可了不得了,守陵的村民赶紧选了一个能说会道的进京报信,谁知道过了十几天之后,那村民就从京城里回来了,说那大官的子孙因为掺合进了什么党派之争,全家满门抄斩,没留一个活口。” “更奇怪的是,自从那次雷击之后,不但大树齐根断了,那坟堆也不再向上生长了,所有人都说,那道雷坏了那里的风水,断了他们家的气数,所以他们家的子孙才会受了牵连。” 我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这里有座孤零零的山包了。 那老人家又继续说道:“没了后人祭祀,这座山岗逐渐就荒了,可山顶那棵大树却没死,还从根部又抽出了新芽,只是生长的速度慢了许多,山岗上开始长了许多杂草,当时也没人在意。” “一直到近两年,这棵大树忽然又疯长了起来,仅仅一年的时间,就又长成了你看见的这般模样,虽然没有之前的高,却比之前的更加茂密,树荫也伸的更远,覆盖了整座山岗。” “如果仅仅是树疯长也就罢了,山上的荒草杂树都逐渐枯死,使整个山岗都光秃秃的。”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曾经向组织上汇报过,说这树再长下去只怕要成妖,应该及早砍了,没人信啊!有关领导还好一通批评,说这是千年古树,现在古树逢春,是好兆头,我们应该大力保护。” “于是,就派人保护去了,在山岗的周围拉上了铁丝网,专门分配了两个壮劳力看守,还特地从林业部门请了相关的专家前来调研,甚至给树吊起了盐水。” 说到这里,那老人家的脸上忽然显现出了恐惧的神色,喉结吞动了一下,又摇了摇头,才继续说道:“可怜啊!第二天,那两个壮劳力被发现挂在了树上,两根树枝从他们的嘴里插了进去,就像结果子一样挂在树梢上。” “等到人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不能看了,两个人都干瘪成了干尸,硬梆梆的,一敲都发出空心声来,而且两人四个眼珠子全都不见了,只剩下四个血窟窿。” “后来听人说,尸体运去尸检了,身体里一滴水分都没有,全被吸干了,心脏都被从喉管里硬生生的吸了出去。” 说到这里,看了看我道:“孩子,你说这树怎么还能吸人血吃人心呢?这不是妖还是什么?可组织上硬是不许动,可苦了附近的百姓。” 我心头一动道:“怎么?镇上离那里怎么也有两里路吧?那树枝还能伸到镇上来不成?” 那老人家叹了口气道:“那倒没有,只是从那之后,镇上就开始丢起东西,一开始是些鸡鸭猪羊,而且数量巨大,每天损失都在十几只,一段时间,镇上百姓养的家禽家畜就被偷光了。” “然后,就开始丢起人来,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失踪,还都是青壮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单单是镇上人,附近十里八乡的村上也经常发生。报了警也没用,根本找不着个影儿,就像莫名其妙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一直到有一天,一个老汉早起拾粪,远远的看见那大树上挂满了黑影子,就凑近点看了看,等到看清楚了,那老汉差点吓的昏死过去,那大树上挂的全是人,一个一个的,足足有三四十个之多。” “老汉当时吓得跑了回来,撞撞跌跌的去报警了,可110开车去看了一趟,树还是那棵树,树上挂的人全都没有了,警察就说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