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应对? 他正焦灼难当,冷不丁感觉到身边的人有了动作,心口猛地一紧,想也没想便从身后抱住她,那句脑子里反复回荡的话就这么喊了出来,“不要走……” 潘辰一僵,心脏倏然滞住,半晌才沉吟着开口,“你放开……” “不。”雷厉用力摇头,霸道又孩子气地说,“我不会放你走。” 他霸道的宣言明明该令她生气,可不知怎的心口有个小洞又在突突地冒出喜悦的泡泡! 喜悦?她居然为了他不放手喜悦,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 狠下心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潘辰冷着脸去掰他的手,“我们合约已经取消了,是你自己说的。”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脚?雷厉被噎得双颊微红,却不肯放手,反而把手臂收得更紧,“我昨天喝多了,胡说八道。” “你说的时候还没喝酒呢!”她提醒。 “我……”雷厉尴尬地张着嘴,半天才挤出一句,“当时头晕。” 头晕?潘辰翻了个白眼,还没反驳他鬼扯,就听他补充,“我晕车。” ……大哥,你能再掰个更滑稽的理由吗?潘辰懒得跟他啰嗦,“不管你什么理由,反正你是说了。” “我没说过。”到了这会儿,雷厉索性耍起无赖,“除了你,谁听到我说了,你有证人吗?有录音吗?有签字协议吗?” 一连串问题将潘辰顶得哑口无言,小脸憋得通红,“无-赖” “反正我没说过。”雷厉也不争辩,只收紧手臂强调,“更不会放你走。” “卑鄙、无耻、下-流、混蛋……”潘辰把能想到的词全骂了个遍仍不解气,心一横狠狠咬住了他叠在脖子上的手。 嘶……雷厉吃痛地皱眉,却没有挣脱,由着她咬。 潘辰心里恨不得咬断他的手,然而,当唇间弥漫开咸腥味时,她却不争气地松了力气。 泪水猝不及防地跌出眼眶,她气他言而无信不肯放手,更气自己明明恨得要死,却还在意他受伤与否。 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濡-湿,雷厉胸口一凛,将她搂得更紧。“对不起……” 他用下巴轻柔地蹭着她的发顶,一遍遍呢喃,“对不起……” 对不起,不能放你走。 ** 有专家说哭泣是耗氧量很大的行为,这话一点没错。潘辰哭到后面只觉头晕得厉害,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屋子里已是一片暗色。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枕头凉凉的,他应该起来蛮久了。 按住发胀的太阳穴,她困难地撑起身子,半靠在床头,混沌的思绪慢慢恢复清醒。 第一个跳出的想法是几点了?她微眯眼,伸手勾过床头柜上的手机,15点42!她居然从早上一直沉睡到下午,难怪全身都有软又酸。 奇怪的是,一整天没去上班,就算雷厉知会过陈爽,部门里其他人怎么也没个电话。记得上次她突然消失,不明真相的同事们还纷纷来电慰问,表示关心,这次却一个未接来电也没有。 靠着缓了会儿劲,潘辰穿衣服起床,简单洗漱了一番后,下了楼。 刚走到一楼,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雷厉小跑到她面前,“你醒了?” 潘辰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挑了挑眉,走近她,又问,“饿不饿?” 潘辰斜了他一眼,想逞强说不饿,话刚到嘴边,肚子却传来一阵咕咕的肠鸣。 得,不用回答了。 雷厉忍不住扬起嘴角,径直牵起她的手,“吃饭吧,我买了你爱吃的粥。” 见她没挣扎,乖顺地跟上来,雷厉跟偷吃了蜜似的,心里泛起满满的甜意。到了餐厅,他牵着她坐下后,连忙把放在保温箱里的饭菜端上桌,再盛了一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