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被折腾得太厉害,早晨闹钟响时,潘辰硬是没听到。 雷厉反手摁掉响个不停的闹钟,再低头看向侧靠在他怀里的女人,她睡得很甜,乌黑的头发偎在脸畔,长长的发丝在床上蜿蜒,其中几缕还与他的发纠缠在一块儿。 其实,自从与她同床共枕以来,他不止一次注视她的睡颜,可每一次都无法从那张清纯动人的脸上移开视线。 她芬芳的气息环绕在他的四周,而水-嫩的唇微张,在晨曦下显得柔软。 回忆起那里的甜美,雷厉扬唇,露出一个舒心的微笑。 就这样静静地凝视了她好一会儿,雷厉算算时间觉得应该叫醒她,可转念又担心她睡眠不足,便打消了念头。 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他小心抽出被压着的手臂,尽管动作很轻,但还是弄醒了怀里的人。 粉-唇微启,潘辰被扰了清梦的小猫似的轻轻哼了一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她张开眼,望着侧撑身子的雷厉,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7点多。”雷厉拂开她额前的碎发,“要是困就不用起来。” “这怎么行。”潘辰揉了揉眼睛,“我昨天都跟陈总约好上午去报道。” “没关系,我跟她说一声。” “不要。”潘辰坐起来,厉声说,“昨晚不是说好不能搞特权。” “好、好、好。”雷厉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你抓紧,没有特权的人可不能第一天就迟到。” “我知道。”潘辰迅速跳下床。 她洗漱的速度超出雷厉想象,他还对着镜子扣衬衫,她已经收拾妥当,跑来催他,“你好了吗?” “你好了?”雷厉惊讶,依他所知,女人出门前打扮可是相当费时间的。 “对呀,你怎么那么慢。”她靠在更衣室的门口,语带嫌弃。 雷厉一边扣着衬衫,一边打量她。白衬衫外套了个七分袖的黑色小西装,同色系休闲裤,很普通的装扮。再看她的脸,干干净净的,不沾丝毫脂粉色,头发则是绑成马尾,清纯又充满朝气。 系纽扣的手略滞,下一刻,他开始解纽扣。潘辰见他把衬衫脱下来,很是不解,“你干嘛脱了?” “换一件。”他边脱边往衣帽间走。 “这件不是挺好?”她抬手看了眼表,“别磨磨蹭蹭的,我要迟到了。” “放心,不会让你迟到。”雷厉把脱下的衬衫随手搭在架子上,上半身直接袒-露在晨光下。 虽说亲昵的事做了不少,先前也被逼摸过他硬硬的胸膛,但这大白天的瞧见他肌理分明的线条,她还是有些难为情,连忙转身背对她,俏脸微红,“你快点。” 没站一会儿,潘辰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知道他好了,以为终于可以走了,哪知他却突然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拖回更衣室。 “干嘛呀?” “这样就顺眼了。”他答非所问。 顺眼?什么顺眼?潘辰一头雾水地看向硕大的穿衣镜,在看见两人的衣服时精光一闪,若有所悟。 白衬衫、黑西服,黑裤子,两人的装扮看起来的确蛮搭的,他特地去换衣服难道是要跟她穿“情侣装”? 幼稚!潘辰心里嘀咕着,眼睛却不自觉多看了两眼镜中满脸笑意的男人,别说,有副好皮囊还真重要,她从没见过谁能把白衣黑裤穿得这么好看。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