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狗腿子,那就是不管白广寒说什么都是对的。 “走!” 白广寒就大步朝里面走去了。 “那个房间对不对……” 白广寒见其中一个房间点着灯的,于是就朝房间之中走去。 “我们这是在哪里?” 姜如意发现这个地方并不熟悉,她这个人对陌生环境有一种天然的抗拒,她方才扫视了一眼,确认这个地方先前她是没有来过了,若不是傅伯南在这里,她怕早就离开了。 “这里是北静王府。” “北静王府,白广寒……” 姜如意对白广寒印象十分的不错,上次在晋王府见到他的时候,姜如意还忍不住对白广寒报之一笑,这对于一直脸上没甚表情的姜如意来说,那真的是极为的难得了。 “恩的,你竟还认识白广寒啊……” 傅伯南知晓姜如意因被下毒记忆受了一些损伤,好些人都是记不住的,能被她记住的人,着实不多了,所以白广寒能被记住,当真是出乎傅伯南的意料。 “认识,他那么有趣……” 就算是此番姜如意提到白广寒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笑意。 而此时在外间白广寒自然也听到这两个人在议论他了,尤其是姜如意在提到他的名字的都时候,竟说他很有趣。这让白广寒十分的哭笑不得了。 “二少爷,他们好像在议论你,是不是他们已经知道我们了?不好,我们是不是暴露了?”茗烟颇有些担心,他刚刚才到,还没有挺清楚姜如意和傅伯南两人到底在说什么,只是听到白广寒名字而已。 “嘘,小声一点,不要让里面的人发现了。” 白广寒对着茗烟做出了一个嘘声的动作,两人继续往下听,想挺清楚,姜如意和傅伯南到底在说什么。 “有趣,白广寒怎么就有趣了?阿衡你似乎和他很熟啊。” 傅伯南第一感觉便是如此,他觉得姜如意对待白广寒有一种莫名的亲近之感。这是姜如意对待其他人都是没有的,就连第一次见面的他都没有,话说傅伯南有些嫉妒了。 “是啊,我和他很熟啊。” 姜如意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了。 可是在外间的白广寒却不是这么认为的,白广寒手攥的紧紧:“这女人怎能如此,这般的与我套近乎,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时候竟是变得和我相熟了,还真的能,能……” 白广寒已经不知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姜如意,他觉得姜如意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说,甚至还在心里认为,姜如意这都是借口,她肯定就是不想还钱。话说上次姜如意在云雀楼出手可是大方,可是花了不少钱。那些钱可都是他千辛万苦攒下了的私房钱,如今他已经被白木经济制裁。而且白木还特别在韩氏面前提了一句,不让韩氏支援,这等于就绝了白广寒的活路。 “那你什么时候认识白广寒的?” 傅伯南十分奇怪,像白广寒这样的纨绔子弟,以前的姜如意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怎么什么时候竟是和这些人在一起了。真的是太奇怪了。 姜如意见到傅伯南如此发问,她再次歪着脑袋,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她确实是认识白广寒,但是记不起来,什么时候认识白广寒了。 “怎么了,阿衡,你以前不是最不喜与这些纨绔子弟在一起的吗?白广寒这个人就一膏粱子弟,难成气候,你……”傅伯南这么一说,在外间的白广寒听了,那叫一个气愤。 “好你一个左相,竟然在背后这般说我……” “煦之,你不要这么说白广寒,他人很好的,是个好人。” 姜如意则是出乎意料的说起白广寒的好来,这让傅伯南和在外间的白广寒都十分的奇怪,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了。尤其是白广寒,他想了想,真的是和姜如意完全不认识了。 “阿衡……” 姜如意还准备继续与傅伯南说完的时候,突然她听到了声音,她当即就抄起自己的黑金折扇,一个折扇就扫了过去了,一下子破开了门,此时此刻白广寒就踉跄的滚到了地上,茗烟还十分不厚道的压在他的身上。这个情景就颇为的有些尴尬了。 “白广寒……” 傅伯南自然是一眼就认出白广寒的本尊来了,也就联想到,原来方才他和姜如意两人在说话,那么说话的内容怕都是被这个人给听了去吧。 “左相,你好啊,晚上好啊。” 白广寒拍了拍衣裳,一下子就站起身子,朝着傅伯南就微微的一笑起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