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离开,只是他未曾将丝帕还给找姜如意,而是将它妥善的收好。 他走了出去,此时傅伯南也跟着他出去。 “子恒,你等等,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傅伯南还带着笑意。 平安见状十分为难的看着傅伯南,想说话,又不敢说话,毕竟傅伯南乃是当今的左相,位高权重,戴明泽也是右相,这两人他都开罪不起。 “你先下去吧,我与子恒叙叙旧,你去回你们老爷,就说我送子恒出去便是。” 平安一听,也只得离开了,于是此时傅伯南和戴明泽单独在一起了。 一个是姜如意的前夫,一个是现任,这两个人在一起,见面自然是各自心思了,只是双方都是读书人。 “子恒,这边请!” 作者有话要说: ☆、冤家路窄 傅伯南伸出手,做出邀请之态,指着姜家的后花园一凉亭,戴明泽见状,也就跨步向前。他因有腿疾,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与健步如飞的傅伯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若是在十年前,戴明泽可能还会相当的自卑,而今他不会了,他不会因自己有缺陷就低人一头,而这一切的改变全因姜如意。 “子恒,你我乃是同窗好友,都是姜夫子的学生,又是同僚。如今如意已然被你休弃,我未婚,她未嫁,此番我提亲合情合理,而现今大兄也已经允诺了,还请子恒你放手吧。”傅伯南在官场上人称笑面虎,永远都是带着笑意,却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他虽是带着笑意,那笑却让人感到一丝丝瘆人。 “我是不会休弃如意,这其中定是有误会了。煦之,你这般夺□□,非君子所为!” 戴明泽据理力争,他总是觉得有些蹊跷,前脚姜如意被他“休”,第二天傅伯南就得到消息,提亲了。这动作也太快了。身在官场多年,戴明泽心计城府自然也不让傅伯南。他甚至在怀疑,休书一事是不是傅伯南所为,昨日他也多方查证,后来才发现,竟是他生母秦氏所为,气的他昨日一夜未睡。 “君子?何为君子,戴明泽就你也配和我谈君子?” 傅伯南翻过脸来,用手撮住戴明泽的衣领,朝着他的脸,兜脸便是一拳,打的戴明泽嘴角出血,他踉跄了半日才站稳:“戴明泽,你看看,你把阿衡弄成什么样子,当初是谁在夫子面前口口声声说一定会对她好的,这便是你对她好的。戴瘸子,我告诉你,阿衡以后就是我的妻。她前十八年,我无法参与,她的后面几十年,我会奉陪到底,你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永远都给我滚出阿衡的生活中去。” 一直以来,傅伯南都是以谦谦君子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永远都是带着笑意,温润如玉,何曾见他动粗,然今日却动粗了,而且竟是殴打了戴明泽。若是被御史台的那帮老家伙给瞧见了,明日就要等着被弹劾吧。戴明泽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殴打朝廷命官,那可是大罪。 戴明泽擦了擦嘴角的血,站直了身子,望向傅伯南。 “你休想。如意是我妻,我不会这般善罢甘休。三年前我可以败你,迎娶如意,三年后我同样可以。傅伯南我们走着瞧吧。”戴明泽说罢,就端直身子。 此刻他站起身子,托着病腿,朝外间走去。 “如意,你以后若是真的嫁给我,别人若是嘲笑你嫁给我这个瘸子,你会不会伤心啊。” “不会啊,子恒,瘸子怎么了?你只要努力向上,定能成就一番伟业,你不记得内阁首辅,一品大员沈松了吗?他不是双腿都不能行,如今还不是当上内阁首辅吗?你比他好太多了。” 是啊,他比沈松好太多了,而且如今还不到最差的情况。方才他也瞧见了,姜如意的身体状态并不好,她和傅伯南只是定亲,还未过门,他还有机会。就算即便是过门,他也有信心将他们拆了。 戴明泽从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为官多年,官拜右相,而且深有腿疾,自是比旁人付出了更多的艰辛。 要说起戴明泽和傅伯南两人的恩怨,那可就要从他们在晋江书院求学的时候说起了。 当时戴明泽和傅伯南两人都求学与姜明山,姜明山就是姜如意的父亲,他虽说当年科考成绩,未列三甲,却教着一手好书,晋江书院自从创办以来,仅仅花了不到十年的时间,就与南都有着百年基业的桃江学院分庭抗礼。 而傅伯南,字煦之,少有才名,是天赋极高之人,什么东西一点便通。因而在入读晋江书院的时候,那名声就更胜了。而戴明泽则不然,他身有腿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