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用这么豪华的鱼缸养乌龟,太浪费了,厉风的回答很简单粗暴:“不容易死。” 后来她才知道他也曾经尝试养过一些长得五彩斑斓、很漂亮的鱼,但也不知道是没找对方法,还是那些小鱼生命力都太脆弱,总之都没能陪伴他多久时间,还白伤心一场。 后来他就改养乌龟了,虽然长得丑了点,但每天下班回来后看到它安好无恙地趴在石头上睡觉,感觉日子也不就是那样,一晃一天就过去了,没必要纠结太多闹心的事。 肖芊芹正盯着那只不知活了多少岁的乌龟发着呆,背后突然有人大叫一声:“吃饭了!” 她再次被吓得娇躯一震,手指一松,手机就噗通一声掉进鱼缸里了。 她心叫不好,赶紧伸手去捞,然而为时已晚,手机已经进水遭殃了。 她忙不迭去拿纸巾擦水,再捣鼓了几下,感觉触屏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了。 气急败坏地转过身,睁大眼睛瞪着可恶的罪魁祸首,埋怨道:“你看你干的好事。” 厉风无辜道:“我只是叫你吃饭而已,怪我咯?” “你不能小点声啊?吓死人了。” “我嗓门一直就这么大啊。” “……” 厉风搂着她的肩往餐桌边走,安慰道:“不就是个手机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放在那里,我明天帮你找人修。” “万一修不好呢?” “那就重新买一台咯。”他倒是说得轻松。 肖芊芹被按着肩在餐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一天之内被惊吓两次,还吓得不轻,她到现在还惊魂甫定,幸好没有影响食欲,她很给面子的吃了两大碗饭。 填饱肚子后,她跟厉风倒在沙发上,随便找了部电影看,继续享受悠闲的周末。 饱暖思淫/欲,说得大概就是现在这个状况。那部电影太无聊,全程都是尿点,厉风便开始打起肖芊芹的主意来了。他将她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大腿上,她今天依旧穿着大摆裙子,铺在地上,他的手指轻松钻入,四处点火。“肖芊芹,昨晚你说的话我可都记得。”“嗯?我说了什么?”“你说不会再离开我。”“嗯。”“真的?”“嗯。”“那你不回德国了?”“不回了。”他将她身子放平,咬住她的唇,“那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肖芊芹的声音迟疑了一会儿,“……不太好。”“为什么?”她眨着眼睛:“给同事发现怎么办?”指腹隔着一层薄纱在最娇嫩的花蕊上轻轻刮擦按压,“你过来跟我一起住,我们可以每天都这样……”她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了,坚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小声说:“好”。手指撇开布料的阻挡,浅浅探入,突然转换了话题:“你喜欢我吗?”她咬着唇不吭声,他一节一节循序渐进,在深处停了下来,想起什么,又问:“你昨晚说陈言墨是你的弟弟,怎么回事?”她星眸微嗔,腮晕潮红:“能不能不现在说?”厉风态度强硬:“不行。”她只好努力地理了理思绪,从头至尾娓娓道来。她一边说他还在缓缓地拨弄,这个样子她怎么进行得下去,又哀声求他先别动,他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好,我不动了,你继续说。”她脑子这才清醒些,勉强忽略掉那里的异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讲了一遍。肖芊芹原本以为他会因为她跟华云裳之间的母女关系而震惊,然而她讲完之后却发现他在乎的根本不是这一点,“所以你嫁给陈言墨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是的。”他黑湛湛的眼眸里闪烁着炽热,“你不喜欢他吗?”肖芊芹瞪他一眼:“你说什么呢,他是我弟弟。”厉风笑了笑,“我以为你反悔了,变心了,背叛我。”“……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他声音加重:“你又不联系我,毫无消息地就跟别人结婚了,你知不知道我有一段时间恨死你了。”她亲吻他的鼻翼,声音比小鸟还温顺:“对不起”。衬衣被推高,雪白傲挺之处一览无余,他低头狠狠地咬,像是惩罚。他又让她自己握住,她的手可比他小多了,两只手握一边都握不全。厉风说:“你从来都没有郑重其事地向我表达过你的心意,叫我怎么安心?”说着,又低头咬一口,那两团还是那么软,像是棉花糖,形状因为他的牵扯而任意改变,啜一口仿佛能在嘴里化开。她不自觉地轻吟:“嗯……”“嗯什么嗯,我在问你话呢。”“嗯……”“我说你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我。”“嗯……”厉风摆脸色:“你再嗯一声试试看!”她满不情愿地开口:“我只是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