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姮忙跟他说起食肺狗的传言,两人边说边喝,从清远县的事说到武功切磋,不知不觉便喝了好几壶。 她渐渐有些上头,便对萧琸摆了摆手,举杯道:“萧大哥,来干一杯,咱们下次再喝。”萧琸见天色已深,当然不会劝酒,结束以后,便要把楚姮送回蔺府。 楚姮许久没有饮酒,走路都有些偏偏倒到,她好不容易才走到蔺府门外,与萧琸挥手作别,翻身入院。 她想自己悄悄走悄悄回,再睡个懒觉,保证无人知晓,却不料走到自己屋外,溪暮和濯碧两个战战兢兢的跪地,蔺伯钦站在台阶之上,负手而立,面如凝霜。 楚姮心头“咯噔”一声,酒都吓醒了一半。 正文 六一章 蔺伯钦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突然要回来。 许是顾景同对他说,食肺狗一案诡谲,要多担心身边的人安危,他才会莫名其妙的做这种事。 还顺手给买了一篮子热乎乎的糯米糕。 却没想到屋里人根本没在,听濯碧和溪暮两个人的意思,应该是楚姮支开她们,自己悄悄溜走的。这大半夜,她能溜去哪儿?她要溜去干什么? 蔺伯钦都不愿去深究。 因为越想,他就遏制不住怒意,怒的脸都绿了。 正气得不行,就见楚姮歪歪倒倒的走了回来,人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熏天的酒气。不仅如此,她还偷了自己的衣衫,打扮的像个男人! 别说蔺伯钦,就连溪暮和濯碧都瞪大了眼,满脸惊异。 溪暮像见到什么怪兽,忍不住道:“夫夫夫人,你、你这是去哪儿了?大人给你糯米糕,我和濯碧都找不到你,你你你……” 楚姮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已经被戳穿了。 她此时喝多了酒,头昏脑涨,还要对棺材脸的蔺伯钦挤出一副笑脸:“夫君给我买的糯米糕在哪儿呢?” 蔺伯钦声音冷的如数九寒冬的冰:“你偷跑出去,是在喝酒。”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楚姮干笑两声,双颊酡红:“那个……就喝了一小口。” “一小口你能醉成这样?”蔺伯钦冷笑,“说吧,跟谁去了。” 楚姮抬起袖子舞了舞:“没跟谁,我一个人呢。” 她一抬袖子,那翠红院里的劣质脂粉味隔着老远都能闻见。 蔺伯钦被熏的皱了皱眉,将她手臂捉起,质问道:“这个点只有烟花巷柳还在卖酒,你穿我衣裳,便是去那种地方?” “什么叫‘那种地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