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关切地望向秦馨婷,问:“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秦馨婷露出了怪异的表情:“我……我很好了。”甚至连修为都涨了些,这话她没说出来,当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便连忙问后来发生了什么。 等听到詹布衣把两颗丹药吃下去的时候,秦馨婷皱起眉来。 “是么,这丹药,师姐吃了两颗啊,那想必是得到不少好处了。” “怎么说?” “我身受重伤,一颗丹药,不仅治好了全部的伤口,甚至连修为都涨了一些呢。”她说的自然,就像是说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马兴荣沉下脸:“怪不得呢,现在黏他们粘的那么紧,这贱……”最后一个词还是没说出来,勉强咽了下去。 秦馨婷当做没听到对方对詹布衣的辱骂,又问:“师兄觉得,那两人是什么修为?” 马兴荣皱着眉头:“似乎比我高上一些,但他们身受重伤,定是战力不足。” 秦馨婷面上沉静,心里气极了对方的攻击,便说:“他们伤了我,还想问我们要那神鼎,我真是不愿。” 马兴荣顿时像遇到了知己:“我也不愿意,还不是那詹布衣谄媚邀赏。” 秦馨婷便道:“再看看吧,他们总没脸强抢……” …… 何所思动了动耳朵,将这些细微的声音全听进了耳朵,听着听着就露出了冷笑,他睁开了闭目养神的眼睛,见边上原至公又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脾气顿时更暴躁了。 “看什么看,还能看出花来么?” 原至公便移开眼,盯着地面发呆,明明还是那张没甚表情的脸,偏偏给人一种他很委屈的感觉,何所思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坏人一样。 ——他确实经常做坏人,但是还真没人这样给他脸色看的。 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杀了他自己也死了”,何所思总算稍稍冷静下来,见原至公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衣服破洞出有些好的快的露出了粉白的嫩肉,莫名觉得躁郁起来,站起来走向詹布衣,道:“有多余的衣服么,问你的同门借一套来。” 詹布衣还没回答,原至公在那儿冷冷道:“我不要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何所思呵呵冷笑,暗想,管你高富帅还是富二代,我给你养着了,还能给你惯出毛病来?便不管原至公的抗议,叫詹布衣去借衣服。 那群人中只有马兴荣身量与原至公相符,詹布衣顶着马兴荣蔑视的目光,嘲弄的语气,最后也没借到衣服,回来讪讪望着何所思,不知道能说什么。 何所思很震惊,他再次望向那群人时便感觉自己看到的是一群白痴,看着詹布衣的眼神倒更慈祥了一些,可见对比产生美这件事是哪里都存在的。 虽然马兴荣不借,但是最后詹布衣还是借到了一套,只是主人比原至公矮一点,穿上去可能不合身,何所思觉得无所谓,都这种情况了,还有什么可挑的。 但是原至公不是何所思,他宁愿穿着破布条一样的衣服,也不愿意穿别人的新衣服。 何所思拿着衣服把他推到地上,恨不得扒了他。 “脱不脱?” 原至公揪着领子,面色潮红,抿着嘴不说话。 何所思的脾气也上来了,伸手去抽他的腰带,浓雾中视线不好,一不小心,便碰到了某个男性特有的位置。 “……”何所思陷入了沉默。 原至公努力装作镇定,不说话。 好半天,何所思才幽幽来了句:“你……变态啊。” 因为就在刚才,何所思发现,原至公好像又——硬了。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可能有人形春/药的作用,情不自禁闻了闻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异常之后,便对原至公投去了不善的眼神。 “你是不是三千多年没硬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