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靖国公府看起来属于五皇子和沈贤妃一派,端悦又嫁给了洪析,只是他们关联还不是很深,结盟也不算牢固。再过一段时间,五皇子和沈贤妃与靖国公府的关系已牢不可破时,再揭露此事,把五皇子和沈贤妃一派连根拨起,不也为你报了大仇吗?” 不得不佩服林楠、白魅影和连成骏深谋远虑,谋算周全,可沈荣华觉得他们都有私心。林楠和仁和帝是情敌,白魅影对盛月皇朝的皇族心怀怨恨,而连成骏则怨仁和帝识人不明且不会用人,他想用另一种方式证明自己是带兵的奇才。 “打仗本来就是劳民伤财的事,这几年北疆战火绵延,不知有多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要是有更稳妥的方式结束这场战争,岂不是更好?”面对家国大事,沈荣华感觉到自己的心思真的不够用了,可她参与进来,就没了退路。 连成骏借着昏黄的灯光凝望沈荣华的脸,又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到她身上。然后,他依偎在沈荣华身上,用身体为彼此传递热量。沈荣华把自己的小手塞进他的大手之间,身体蜷缩在他怀里,感受来自于心爱之人的温暖与踏实。 “荣华,你以为更稳妥的方式是什么?是不是向皇上揭露洪涛的身份?” “一开始我这么想,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决定夫唱妇随,听你的。”沈荣华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你许我一世荣华,我就要同你提肩担当,哪怕是倾尽我的全部,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与我共同坚守,我相信一切都会失而复得。” “你信任我就好,你放心,我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不会辜负你。” 沈荣华重重点头,又问:“为什么新建皇权要让白岛主称帝?你做什么?” “白岛主创立的白氏商会这些年惠及诸多民众,致使她在漠北和塞北都颇有威望。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传奇的身世及几重身份,也知道她是一对德高望众的老隐士唯一的传人。她救过很多人,也认识很多威名远扬的人,在五湖四海都有广博的人脉。关键是她想过要建一个王国,把另一个世界的东西带到这里,只是她说得到、做不到。如今有这样一个机会,舅舅就希望把她的作用完全发挥出来。” 连成骏轻叹一声,又说:“至于我,只是个参与者,舅舅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皇权固然是好东西,谁都想要,但真正担起来也不轻松,还会有众多羁绊和掣肘。别看白泷玛平日嘻皮笑脸没正形,有些事他想得比谁都清楚。” 沈荣华笑了笑,表示认同了连成骏的意思,“我刚才问为什么不让白岛主把皇权交给你其实也没别的意思,是因为我相信你有担当,可又不想让你太累。” 连成骏把她拥在怀中,轻声说:“你无须解释,我明白你,你……” “行了,别肉麻了,也该回去了,南安国天气不冷,可夜风也很凉,吹得我都流鼻涕了。”一个嘻皮的声音从他们头顶上传来,吓得沈荣华差点跳起来。 “我送你回房。”连成骏把沈荣华推到凉亭外,挥手一剑刺向凉亭顶部。 白泷玛轻哼一声,躲过连成骏的攻击,抖动一袭白衣轻盈落到凉亭外,勾着沈荣华转了一圈。连成骏收起长剑,直接扑上来,挤在白泷玛和沈荣华中间。接着,他又搂着沈荣华后退几步,很倨傲地冲白泷玛抬了抬下巴,满眼挑衅。 “哼哼!看到她脖子上那块红了吗?是我弄的,你看象什么?”白泷玛指了指沈荣华瓷白的脖颈,“小毒妇皮肤真软,落上去就起了红印子,瞒不住了。” 连成骏赶紧看向沈荣华的脖子,确实看到了一个鲜红的印子,不同于他种下的“草莓”,就不高兴了,问:“娘子,这印迹真是他弄的?” “真是。”沈荣华回答得很干脆,目光坦然而无辜。只是连成骏听信白泷玛的鬼话,以生硬的语气问她,即使是因爱而吃醋,也令她不开心。 “他欺负你了?”连成骏眼底冒了火,这把火还真是醋浇起来了。 沈荣华噘嘴道:“那还用问吗?这不是明摆着吗?” 连成骏冷哼一声,拨剑指向白泷玛,“他是我娘子,你居然敢欺负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娘子的脖子就是有你留下的印迹,也是你威逼利诱调戏她。” “我威逼利诱调戏她?你以为我不要命了吗?黄蜂尾上针,最毒沈氏心,她做过什么我可是很清楚,当然,也乐得当帮凶。”白泷玛嘻笑几声,又冲连成骏撇了撇嘴,“你明明可以成为独臂大侠,都是徐娘逞能,非治好你,结果误了你的前途。你说你独臂时扶不了犁、骑不了驴、那啥不了妻,该多么好玩。” “夫君,他取笑你,揭你的短儿,还欺负我,你快去报仇。” “遵命,娘子,只是这仇我该怎么报呢?” 沈荣华促狭一笑,问:“我说让你怎么报,你就怎么报吗?你听我的话吗?” “小人唯娘子之命是从。”连成骏面对沈荣华和白泷玛完全是两张脸。 “我说你们在唱戏吗?没我的事了?”白泷玛感觉自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