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这也是黛玉能来到英格兰就习惯。现在外面的树上的叶子长大了,风吹在脸上都有了些暖意。 阿德莱德的小手指着外面的鸟呀、羊呀、马呀,任何一个动物都会对黛玉喊:“妈妈看……” 黛玉笑着把阿德莱德抱了回来:“艾达,站着多危险。来,跟妈妈坐下。” 阿德莱德坐了下来,两只小手动来动去,悄悄在抠着座垫的边。 黛玉摇着头去抓阿德莱行的手:“会把坐热抠坏的。” “妈妈给。”阿德莱德举着封信,“爸爸的信。” 巧姐笑了:“艾达,姑父的信不可能这么快到的。要从海上寄过来,要好长时间的。” 阿德莱德把小脑袋来回摇着:“是爸爸的信,巧姐姐。妈妈,爸爸的信。” 黛玉瞧着阿德莱德手里的心,忍着喜悦和激动,拿了过来,放进了包里,克制着想看的冲动,一定是达西的信。 巧姐看着黛玉:“姑妈是吗?” “过会儿看了才知道。”黛玉捏着手袋,像捏着自己狂跳的心,不知道达西又会写什么。这个人,真的是……想到这,黛玉抿着嘴笑了。 这回的笑,这个人肯定没看到。 “我看到了。黛玉,我想你现在应该在马车上,也许发现了那封我藏着的信。啊,也许你昨天已经看到了。可我想,你应该是笑着看的。 今天大海很平静,没有了你,连风也不帮我们了。真想你,黛玉,每一秒都在想你。想把你抱在怀里,想吻你,想对着你呼唤你的名字——黛玉。” 达西写到这里,停下了笔,从舷窗往外看,湛蓝的天就像艾达的眼睛,白色的云就像黛玉的肌肤,微笑着继续往下写。 这个时候,沿途的贵族都在伦敦,黛玉只能一直往彭伯里去,快到傍晚的时候到了彭伯里。 提前一天回家的埃文斯先生和雷诺太太带着全家的仆人站在门口欢迎黛玉和阿德莱德、巧姐回家。 黛玉下了马车。埃文斯先生迎了上来:“欢迎公主回家。” “谢谢你们。”黛玉对仆人的欢迎表示了谢意,让阿德莱德也表示了谢意走进了门厅。 彭伯里大厦依旧,不过现在有些空旷冷清了。 “我们在小餐厅里吃饭,还是晚上八点准时开饭。”黛玉说完牵着阿德莱德的手,慢慢往楼上走去。 巧姐跟在后面:“姑妈,利兹公爵、费兹威廉公爵这段时间会来看我们吗?” “不会的,他们会在伦敦待到八月。”黛玉想到了乔治费兹威廉,“也许伊顿放暑假的时候会来这里。” 巧姐的眼睛亮了亮,又低下了头。 “巧姐,你说想学骑马。这个我问过你姑父了,庄园里有很好的骑手,回头让他教你就可以了。”黛玉低头看正把小短腿费力往台阶上挪的阿德莱德,“要妈妈抱吗?” “不用,我可以的。”阿德莱德小身子一扭一扭的往上走。 达西要走那么久的时间,这一年会看不到阿德莱德的成长,是多么可惜的事。黛玉感慨着。 走了一半的楼梯,兰姆太太就抱起了阿德莱德,往育儿房里去。 紫鹃从那次听马修要去军队,心里就不舒服着。伦敦时,达西要走,忙着。现在在彭伯里,达西不在,事情也少了,倒想问问马修。 不管怎么说,马修前面帮过紫鹃的忙,也帮过青螺,总不能对这事漠不关心。紫鹃是这么想的。 马修站在后门外面,给春风吹着,看着远处的山峦和森林、草原,还有偶而从森林里走出来的长着大大犄角的黇鹿。 紫鹃瞧到了,觉得这是个机会,便走了过来,站在边上:“你真要去军队?”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爵爷不在了,埃文斯先生让我等爵爷回来。”马修往前走了几步,身上的黄红两色的制服下摆晃了几晃。 “那就好。”紫鹃听马修这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