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放假回家。” 王亮见何南面色难看,拉了拉安琪的衣袖,打圆场说:“队长,我们这就走,你别生气。” 安琪眼眶微红的垂下头,被王亮拉着走出了办公室。 韩光见状小声的嘟囔道:“难怪找不到女朋友。” 何南瞥了一眼韩光,面无表情的说:“说什么呢,大声点!” “没什么,没什么。队长,我们去哪儿?” 何南瞪了他一眼,说:“环卫工胡军。” 接连几天的排查,南市近一月的失踪人口中,根本没有符合死者体貌特征的失踪者,何南无奈只得向尤广平申请扩大搜索范围,向相邻的安市发了协查通报。 因为地处偏僻,抛尸地三公里范围内根本没有安装监控设施,距离抛尸地最近的一处监控设施在三公里外的327省道上,327省道是到达抛尸地最近的一条公路,其他公路想要到达抛尸地,就必须穿过一片面积不小的树林,树林里树木浓密,汽车根本无法行驶,所以凶手最有可能选择的路线便是327省道,可327省道每天来往的车辆无数,根本就无从查起。这让案件陷入了僵局,搞得何南焦头烂额。 2019年5月20日,就在案件毫无进展的时候,苏航详细的尸检报告给何南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死者曾做过整容手术,而且手术时间不超过一个月。何南兴奋的拍了拍苏航的肩膀,带着人拿着技术部分绘出的死者生前的画像,在南市大小整容医院进行查找,终于在新美整容医院找到了疑似死者的资料。 2019年5月22日刑警队一队会议室,何南正在做案情分析,“经过我们多方确认,已经确定了死者就是姚翠。姚翠,女,今年25岁,高中学历,户籍所在地是云南省潮北市,2017年来到南市之后,一直在星海酒吧做服务生,最后一次出现是9月13日,那晚她正常上班,同事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举动,自那晚以后她就不见了踪影。9月14日,酒吧经理曹亮接到姚翠的辞职信息,说是她妈妈重病,她必须回老家,所以至今没人报案。苏航,你说一下尸检的具体情况。” 苏航点点头,说:“死者,女,身高一米六五,今年25岁,死亡时间是9月14日晚11点到15日凌晨1点之间,致死原因是被人割断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死者手腕、脚腕均有被捆绑的痕迹,除了脖子上的伤口外,没有发现其他外伤,且并无性侵的痕迹。死者生前吸入过麻醉剂之类的药物,根据伤口的形状可以推测,凶手下手干净利落,精准的将死者的颈动脉全部割断,所用凶器应该是类似手术刀那种异常锋利的刀具。” 何南点点头,看向王亮说:“你说说走访的情况。” 王亮翻了翻笔记本,说:“姚翠与另外两人合租,住在雅韵花园。一个叫李静,今年二十岁,在中央百货做售货员,一个叫张兰,在联民超市做收银。因为他们上班时间不同,所以基本不会碰面,但9月14日凌晨的时候,张兰恍惚间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应该是姚翠下班回家。两人都说姚翠死亡当晚,一直在家,小区的监控证实两人确实没有出过小区。” “雅韵花园?”何南有些恍神,随即回神说:“既然有监控,那有没有证实姚翠当晚是否回家?” 王亮点点头,说:“已经证实了。姚翠9月14日凌晨12点15分进入小区监控范围,下午三点四十分出的小区,之后直到遇害也没有回去过。” “她出门时有没有带着行李?” 王亮摇摇头,说:“没带行李,只随身带了一个手提包。” “从雅韵花园到达酒吧,坐公交大约需要四十分钟,她三点四十出门,显然是去上班,而酒吧经理却在四点四十五分的时候收到了姚翠的辞职信息。庞海,客运站,火车站,有没有查到姚翠的购票信息?” 庞海说:“没有。就连航空公司我也查了,并没有姚翠的出行信息。” 何南若有所思的说:“这么说来,酒吧经理收到的信息很有可能是凶手假借姚翠的名义发的。” 韩光接话说:“也就是说,在下午四点四十五分的时候,姚翠很可能就已经被凶手控制。” “没错。在上班的路上,又是大白天,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控制,这个凶手很有可能是姚翠认识,甚至熟悉的人。梁竹,姚翠的手机通讯记录查的怎么样?有什么收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