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说话。要说能的话,太后那会儿,也能阻止皇上立淑妃为贵妃了。更不用说太后后来自己都骤然病倒了。 “哀家说句实话吧。哀家这个病,能治好,是隶王妃和皇上私心博弈的结果。” “太后,这?”皇后宛若不解。 太后淡淡地撇着眉:“皇上喜欢隶王妃,所以,才没有对隶王妃急着下手。隶王妃却急于逃脱皇上的掌控,因此告诉哀家,皇上在福禄宫后院挖了个大坑。因此哀家不能住福禄宫,今后先暂住你这里一段日子了。得先等皇上自己想清楚哪边是自己家里人,对不对?” 皇后一时怔了下,等过会儿缓过神来,对着太后磕了脑袋说:“太后娘娘,皇上对太后娘娘的孝心绝对是天地可鉴。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误解。再有,隶王妃都在没有告知皇室的情况下只身离席,实属违抗圣旨和皇威嫌疑,谁说的话是真的谁是假的,由此可见。” 对于皇后这句话,太后只是淡淡地撇着张脸,偶尔一记深沉的目光射到皇后脸上:还算你聪明! 知道这会儿,马上和哀家同盟了,岂不是向皇帝说了东宫要联合太后造反。现在京师的大权,都还在皇帝手里握着呢。 “哀家要休息了,等会儿皇上来了以后,由皇后好好地和皇上说话吧。” 听太后这么说,皇后赶紧跪下,答是。 太后进到后面的房间里休息。 皇后则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花厅里团团抓起来。 这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则起。 饶是她皇后,此刻都有种六神无主不知道从何下手的困惑。 “卫公公呢?”皇后问。 姑姑答:“卫公公在听到消息说皇宫里来了来历不明之客时,已经出去探消息了。” 许飞云办完事,由于让几个徒弟背着人质先走,他是只身一个人离开皇宫。这对他来说有利有弊。 有利的是,一个人行动更为自由。无利的是,他要是被人突然围攻的话,等于他是孤身被困,危险更大。 快突破皇宫最外层那面高墙时,一道紫色的风姿伫立在他面前。许飞云不得不落在了附近的屋瓦上,看着来者。 “卫公公。”眯着罅隙的妖孽眸子,许飞云嘴角噙的一抹风轻的笑意,和来者打招呼道,“在下早就有所猜疑了,卫公公是不是对本大侠情有独钟。” 卫立君不跟着那群大内高手去拦高卑国的死士,专门在这儿堵他许飞云的去路,不是故意针对他是什么。 对此,卫立君轻轻一耸英俊的浓眉,说:“许大侠是护国公府的人。那些死士,倒不一定是护国公府的。” “也就是说,卫公公是对护国公情有独钟?” “在京师里,也只有护国公能起这么大的波澜。” “卫公公是个放眼大局有远略目光的人,要不,合着本大侠,投靠护国公如何?” “君子没有戏言。许大侠是江湖中人,但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卫公公是认为在下说的都是假话?”许飞云说到此,突然嘴角深深地陷进一个深度,轻声道,“卫公公的年纪,应该是比在下少那么两三岁?” 卫立君貌似一愣。 “卫公公不是皇后娘娘娘家的亲戚吧?是被人抱来的。否则,皇后娘娘怎么舍得让自己家人当奴才呢?” 许飞云这话绝对是没有错的。真是自己亲人的话,怎么舍得让亲人当阉割的奴才。进宫当太监,这是最侮辱男子的方式。 卫立君那双眼眯成了一条线,好像是第一次这么用力地想看清楚对方的脸。 “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