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等人听到尤氏这句话,却都是不敢说是。其实这事儿说出去,还真的不见得尤氏占了理。毕竟李敏不是没有给尤氏吃东西。是尤氏自己嫌弃清淡的饮食。 尤氏稍微冷静了下来以后,除了吃饭这个问题,她反倒还是比较挂心林氏那方面的动静,那毕竟关系的才是大事儿。 刚好,朱隶在书房里,听了底下谋士们的汇报,才知道今早上魏府里出了这样一趟事儿。 公孙良生说:“魏军师本想亲自来给王爷报告详情的,但是今儿忙完府内事情以后,赶着去军营办事,恐怕赶不回来,所以托本人先转告王爷一声。” “现在那位林姑娘去了哪里,是本案的关键。”朱隶坐下来,缓慢地说。 “是的。”公孙道,随之,把今天下午在魏府发生的那点蹊跷事儿,一并说了,“貌似,魏府里,不是每个人,都想着把林姑娘找回来。” “哦?” 李敏膝盖上翻开一本在老公送给自己的书房里新找出来的一本药典,很是兴致。好像身旁那几个说什么话她都听不见。 公孙眼角像是扫了她一下,接着,再进一步,小声说:“大少奶奶,好像知道怎么回事,说是个魏府里的三个少奶奶,有什么赌约。” 听到这话儿,李敏看老公的目光都射过来了,不得不抬起头,清清冷冷地说:“其实那个赌约,妾身本也不以为意,不觉得是个事儿,可是,有人硬是要较真。不过就是说,倘若妾身治好了魏府四少爷的伤,某人要给妾身当面赔礼道歉。” 噗。 朱隶一口茶水射出去。 是想,她这个手段是老手段了,真的是一点都不出奇的手段,可是偏偏每次都能奏效,屡次都能爽,每次都有人心甘情愿上了贼船被套牢。 知道他笑的什么,李敏翻白眼扫了他下,说:“那是,天下少有王爷这样聪明的。当初,王爷也乖乖地和那些人一样,说妾身医术不怎样,不就好了。” 对此,朱隶“很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办法,本王慧眼独具,偏偏能看中别人看不到的宝石。”说完像是琢磨着给她出主意:“实际上,以王妃的本事,再狠一点,绝对也没有人说什么的。以后,不止要赔礼道歉,这个礼数,要赌大点。从东城门跪到西城门,一路游街如此——” 李敏脑袋里马上闪过一个念头,是谁说最毒妇人心的,那些人都该听听这个男人怎么说的。 说回这件事儿,犹如他说的那样,整个案子的关键,其实要破案很简单,把跑调的新娘子抓回来,当面对质问清楚,不就完了。 只怕这个新娘子抓了回来,都不知道愿意不愿意说实话。 为此,屋内的人都深锁浓眉的时候,李敏打了声呵欠,只喊:乏了,要去睡觉了。 望着她走出去的背影,留在屋内的人,似乎都若有所思。 朱隶摆手,阻止了两个谋士继续说:“其实这个事儿,王妃看的很清楚了,属于魏府的事儿。本王和王妃都相信,魏府的人,能自己处理好这件事。” 听说到儿子不插手这个案子,尤氏心里头大松口气。想那魏府能做出什么,要是能的话,还能被林氏耍的团团转吗? 魏府的人,都是傻的。 到了隔日,经过一天调查取证之后,都督府的人,看来是办事效率高,竟然宣称,召集所有人证物证,控辩双方代表,准备开庭审理此案了。 李敏早上起来后,在花厅里吃了早饭,听到马夫过来说到老公送自己的爱马流月不知怎的,不思饮食。 她这个孕妇,都胃口转好了,那匹母马,却竟敢闹起了脾气不吃饭。李敏思摸是什么缘故的时候,那边老公据说要出发了。她就此走到隔壁院子里,顺带问问比较了解流月的老公。 这时候,管家进来了,对他们夫妇说:“都督府来了人,说是今日开堂审理有关魏府与奉公伯府的案子,希望王爷王妃,都到大堂临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