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还不用和李敏讨价还价,尽占便宜了。 接下来的事儿,一切顺理成章,开药,熬药汤,除了内服,再用一些理疗。因为龙胜保的两条腿,现在正好处于慢性病中的急性发作期,皮肤涨红水肿,用理疗的效果更为明显一些。 这样忙活了大概一个时辰以后,龙胜保的双腿被加压包扎,服了汤药,有些疲累,在房里睡去了。 龙胜天听说李敏一口答应给龙胜保治腿,与另外几位当家一样惊异非常。 “这——”其实之前那位在大堂内议事时气势咄咄逼人的蓝袍中年男子,是黑风堂的四当家,叫龙胜彦。 其余人屏息静气听龙胜彦分析,虽然龙胜彦这人说话有些喜欢抢人的话,但是,一般分析的都很有道理。现在龙胜彦大表自己的看法:“隶王妃如此轻易答应为大当家治腿,不是一件很蹊跷的事吗?” 多数人点头称是。 当然也有反对的,说:“隶王妃终究是个弱女子,肯定是怕了我们对她动手行刑,先委曲求全少受点折磨和痛苦不是更好吗?隶王妃是个聪明人,肯定是知道这一切的。” 这话说的也有一些道理。其余人益发感觉这事儿模棱两可。 龙胜彦等其他人,问起了龙胜天:“谷主有何指示?” “谷主说了,让隶王妃先给治治看。既然隶王妃都愿意免费给谷主治,谷主肯定不会拒绝。”龙胜天说。 那是,天下既然有李敏这样傻的大夫,不收诊金免费给病人治,病人不治那就是病人傻的了。 黑风谷的当家们想着李敏这是犯傻了的时候,另一边那些今晚夜宿在这里的东胡人,接到消息再一起碰头商量。 呼延毒和黑风谷的人一样,都想着莫非李敏是畏惧了强权,寄人篱下,所以不得不屈就。 兰长老嗯嗯好几声长气,同样是捉摸不定。 只有那个之前与李敏对过招的乌揭单于,蓝眸一闪而过抹利光,并不赞同,沉吟道:“隶王妃绝对不是一个轻易就范的人。” “二汗为何如此肯定?隶王妃终究是个女子,手无寸铁之力。”兰长老提出疑问。 呼延毒点头赞成兰长老的说法。 乌揭单于摇头:“我与隶王妃接触只有一次面,不能说熟悉。可是,我们东胡人,是与护国公交战已久的人。护国公的脾气我们都清清楚楚,护国公绝对不是一个会屈服于他人强势的人。这样一个男子,娶的妻子不可能懦弱,而且听说护国公很敬重隶王妃,隶王妃怎么可能突然间变了性子?中原有句古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反正,我是不信隶王妃会突然变了性子。” 另外两人听他这样一说,感觉言之有理,频频点头。可是,李敏为什么爽快地给龙胜保治腿,他们照样想不明白。 再说朱璃派遣马维和谋士进入黑风谷打探消息,龙胜保不能出面,由龙胜天出面接待了他们。 谋士拿着朱璃写的亲笔信,交给了龙胜天。 龙胜天不识字,把信直接扔到了一边,说:“有什么话,你们三爷还是皇上,要说就说,我们听着就是。” 这个黑风谷的人,简直是占了一个山头,以为自己真的是皇帝了。马维把手按在刀柄上,一双锐眼环顾周围。 见四周持刀的劫匪倒也不少,整个黑风谷,少说有几千人的兵力。所以,他主子三爷才说了,谨慎为先。毕竟人家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轻易攻打只怕损失惨重,得不偿失。 首先,要探清楚了,李敏被关在黑风谷的哪里。 黑风谷谷里的地势错综复杂,又是黑夜,刚才他们一路走来,如果没有人在前面带路肯定迷路,更别说是记住这里的路了。 马维在心里揪紧了两条眉头。 郭子达的谋士相对而言沉得住气,面对龙胜天如此挑衅的口气,平静地说:“实际上,我们三爷和郭将军对谷主是十分敬佩的。谷主驻守在黑风谷,其实是一直在为朝廷效力,帮助朝廷抵御东胡人的入侵。” 龙胜天听到这话哈哈大笑:“你们三爷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很好。” “所以,我们三爷说了,我们与黑风谷彼此可谓是惺惺相惜,黑风谷何必为了几个银子卖国求荣,做大明的叛贼?把人犯交给东胡人,失去天下大义和人心,对黑风谷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你们三爷这话也没有错。我们谷主有想过做皇上的生意的。就不知道你们三爷愿意为你们皇上支付多少银两了。” “三爷的人品天下皆知,是个勤俭持家的主子。三爷府中,七七八八,恐怕出的银子没有东胡人多,但是,谷主肯定能衡量大局,作出一个适合自己和黑风谷的英明决策。倘若谷主愿意把人犯交回大明,不止未来朝廷为奖赏黑风谷的功绩,追加赏金,并且,能为黑风谷正名,不是更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