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同时,七王妃到了李敏这里接回小世子。 小世子只负责提供血液样本,其实在抽完血之后早可以回去的了。只是,见七爷夫妇貌似并不急着来接小孩子,李敏也就不急着归还,因为眼看这个孩子在她这里反而睡的更沉了,不仅没有因为她抽血的时候大哭大闹,是睡的都说起梦话来了,好像在她这儿更安心一些似的。 “病人本妃先交给许太医和卫公公了。本妃先回护国公府,有什么事的话,到时再说。本妃也不是神医,只能是尽力而为。” 李敏放言这话以后,七爷和七王妃脸上都显出一丝迟疑。看起来,是对她的说法不太相信。不见李敏有用到之前用来治疗大皇子的神药的迹象。 一眼能看出这两人脸上那样明显的表情,李大夫不怕将丑话说在了前头:“上次用来给大皇子治病的药,已经用完了。” “什么?!”七爷和七王妃齐声惊叫。 李大夫神情十分淡然:“那药也不是可以包治百病,只不过用来治疗大皇子的病刚刚好。” 七爷、七王妃立马收起脸上刚才的失态,道:“隶王妃医术过人,我们自然信得过。” “本妃也不是神医。如果今晚这个病人能转危为安,再说吧。” 七爷夫妇两人神情惶惶不安,耳听李敏这个口气不是百分之百的有把握。李敏倒是不忘对他们两人说:“和病人接触过的人,赶紧隔离开吧。” 对传染病,隔离预防,才是重点。 七爷惶惶然,答是,一定遵照她的话照做。 送她到了门口。 护国公府的马车停在那里。伏燕奉了朱隶的命令亲自来接她回去。朱理和许飞云,是在七爷夫妇来之前,先提着剑离开七爷府了。 回护国公府的路上,李敏在马车里靠一会儿的功夫,忍不住疲劳打一个盹儿即睡了过去。 朱隶在书房里来回地走动着,根本停不下步子。回到家,听说她又被人请去给人治病时,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是,知道她是大夫,给人治病是她的天职,她的工作,他不该阻拦。可是,她的手脱臼后还得养着,没有全好。再说了,她肚子里的小孩?。 所以他没有去亲自接她,怕去到那里忍不住发了脾气,在人家家里当众失态,那就不好了。 家丑毕竟不可外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都可以在家里自己人之间解决。 “王爷,坐会儿吧。王妃她有分寸,知道进退。”公孙良生劝着他说。 朱隶发现自己静不下心,听不进去,什么时候起,他的心没有一刻不挂在她身上的了。 “她是很聪明,本王知道。她考虑的事情,她顾虑的事情,她如今冒险去七爷府,不过也是在为本王考虑后路,本王都清楚。正因为清楚,本王这颗心头才揪着。”朱隶坐下来,手按着桌子,一时千言万语涌在心头。 他想她不用那样辛苦,他娶她,不是让她为他千辛万苦,马前马后劳累的。 公孙良生听他这句肺腑之言,倒也是无可指摘,一时无话可说。 朱理先回到府里,直接走进大哥的书房里,说:“大哥,我回来了。大嫂的马车在后面。” 接到主子的眼神,公孙良生问:“王妃去到七爷府上都做了什么?去看病人了吗?” “病人没有看。”朱理从公孙良生来问话都可以看出大哥复杂的心情,微笑道,“大哥你放心吧,大嫂知道事情轻重,是不会轻易把自己置于危险中的。” “没有看病人,那是——”公孙良生和朱隶却不由犯了疑问。 没有看病人,却被人请去了给病人看病,前后貌似矛盾。 “大嫂貌似在那里遇到了熟人。一个叫做许太医的,对大嫂很是恭敬。大嫂让他代替自己去给病人治病。”朱理说。 原来如此。公孙良生再问:“王妃是用了何种法子诊治?” “公孙先生,你问我,我真不知道。我大嫂给人治病,从来不太喜欢他人在旁旁观的。”朱理一本正经地说。 李大夫不爱人旁观自己治病,除了顾及病人隐私以及不想让旁观者令自己分心以外,更重要的是遵循现代医学避免感染的原则。 给传染病病人看病,以及抽血输血等步骤,更应该遵循这个原则。越少人围观越好。然而,这样的原则,没有学习过现代医学体系的古代人并不是能听懂的。 公孙良生既然问不出个所以然了,只好住了口。 反正看朱隶的样子貌似都不想问。 说是王妃的马车到了护国公府门口。朱隶几乎是一跃而起,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