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王妃,听就你有失心疯的症状,我还以为是我耳朵不好使听错了,现在看来却是所言不虚。”林珑也笑眯眯地紧跟在丈夫后面发言。 她每说一句,朱陈氏的脸色就更为狞狰,这正中林珑的下怀,朱陈氏有失心疯。 “胡说八道,王爷,这都是胡说八道——” “这是不是胡说八道,王妃你心里清楚明白,为何你要两次三番地要我的性命?这已不是第一次了。”叶蔓君不打算再沉默了,她不能一辈子躲在兄嫂的身后,这场仗她也要参与。 “你说说看本王妃为何要害你?”朱陈氏睁大眼睛看向叶蔓君,一副看似清醒的样子,可是她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那还用说?自然是为了已薨逝的世子……” “住口,你不配提起他,是你,是你的命硬不好,把我的儿子克没了,你没有资格提到他……”朱陈氏的理智在听到儿子之时就彻底丧失了,这是她不能被人轻易触到的地方,更何况这个轻触的人是叶蔓君。 听到这克夫论,叶蔓君并未动怒,显然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这污蔑她名声的言论,汝阳城有相当一部分人都用这个来诋毁她的名声,只是随着她与朱子期的婚事成为定局,这样的言论更是甚嚣尘上。 不用刻意地去查,她也知道背后散播的人是谁,除了这汝阳王妃之外就是汝阳城贵女们,但这王妃的可能性最大,毕竟她看不得她改嫁给朱子期。 叶旭尧却是听不得这样的言论,一直神色都颇冷淡的他这会儿却是怒拍桌子,“王妃,注意你的用词。” “我又没说错,你妹妹就是命硬,天生克夫……”朱陈氏并不怕叶旭尧,冷笑着重复这番说辞。 朱子期上前一把将这行为越发失控的嫡母控制住,“母妃,你说够了没有?这样抵毁叶姑娘的名誉,你还说你没有暗害于她?谁信……” “朱子期,你给我放手,我就是要她的命,怎的?她只配到阴曹地府去陪我的儿子,而不是与你双飞双宿让我们王府丢尽脸面。”朱陈氏已经是不管不顾地将心底最深处的话说出来,接连受到刺激,她已是不知道理智为何物,转头恶狠狠地朝叶蔓君叫嚣,“你为何还恬不知耻地活着?你说,你早点死不好吗?全了你节妇的名声又可以不让我儿孤独,叶蔓君,你该死,该死——” 这样恶毒诅咒的话,叶蔓君听得全身发冷,这朱陈氏实在是无可救药了。 林珑见状,起身上前将叶蔓君抱在怀里,“小姑,莫怕,她现在再也害不了你了……” “大嫂,我知道。”叶蔓君依在林珑的怀里,努力地朝她微微一笑,示意她自己并没有事。 林珑还是不太放心地轻抚她的手臂,然后含着怒意地看向歇斯底里的朱陈氏,这个朱陈氏实在是让人恨之入骨。朱子杰的死又怎么能怪罪到叶蔓君的身上,这根本就是迁怒。 实在是丢人现眼,朱翌看着向叶蔓君方向发疯的老妻,朝儿子大喝一句,“把你母妃押回她的院子严加看守。” “是,父王。”朱子期立即应声。 两手押着朱陈氏就往厅外而去,期间不忘朝叶蔓君安抚地看了一眼。 两人目光交汇那一刻的缠绵尽落在林珑的眼里,看来这两人应是真爱无疑,这算是一连串不好的事情当中最好的一件事,不过两眼一触痴痴望着朱子期的滕媛媛和安心如,她的眉间又皱了起来。 这娶妻与纳妾同时进行,不好,真的不好。 “王爷,此二女您打算如何处置?”叶旭尧冷声提醒。 朱翌看了一眼滕安二女瞬间再度刷白的面孔,“下毒害人实乃大恶不赦之罪,滕家主,安家主,你们可是这般认为?” 滕家主与安家主并不想女儿被追究责任,但现在证据确凿,又不容他们二人抵赖。 好半晌,安家主朝朱翌施了一礼,“王爷,说来也是小女的过错,不该起了这歹心,但看在我们为汝阳城劳心劳力了一辈子,就给我们一个恩典,饶了她们两个不知道轻重的丫头吧。” “说得真是好听,这下毒能用不知轻重四字来形容吗?”林珑听着觉得可笑,立即反驳问道,“依你之言,那我也可以把这梅花饼强迫令嫒吃下去,是不是也能用不知轻重四个字来推卸责任?” “这?”安家主一时语塞,找不到词来为女儿开辩。 “侯夫人,我们都这把年纪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不是在剜我们的心?我们发誓必将看好小女,不再让她惹事生非招惹叶姑娘……”滕家主也一副求情的可怜模样。 “不追究她们二人倒也可以,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林珑沉吟道。 “什么条件?”滕家主与安家主一致同声问出口。 “就是你们家的女儿放弃成为汝阳王世子的妾侍。”林珑立即抛出自己的要求。 朱翌闻言微皱眉,刻意看了眼叶旭尧,这男子就任由妻子胡乱开条件?先莫说这是汝阳城的传统,单就一条来说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难道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