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谚唇角噙起一丝笑意,点了点他的头顶:“耳朵又露出来了。” “……” 昱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好,抬手摸了一下。 但并不惊慌。 一回生二回熟,在这个人面前,他似乎已经自在到忘了这种情绪了。 楚谚目光落在那对雪白白的、一看就手感很好的耳朵上,意味深长蠢蠢欲动:“需要帮忙吗?” 昱白:“……不了,谢谢。” 这里可没有给他泡冷水澡的地方,所谓帮助,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到不是什么正经的办法。 他在心里戳了戳系统,小东西颤巍巍地贡献出了昨天给他开的外挂,头顶上毛绒绒的耳朵抖了抖,很快消失在楚谚的视线中。 老流氓颇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他打着手电,上上下下再次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面前不让人省心的小朋友,见他脸色确实比刚才好了很多,些微放下心:“真的没事了?” 昱白用力点头,目光紧紧盯在他的手上,就怕他来一句检查什么的再把手伸过来。 楚谚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看着他的面色因为自己的调侃红润了许多,心中松了口气。 尽管对于刚才的状况有诸多的猜测,但他一句话也没问出口。 楚谚举起手电往前晃了晃,耳边阴风阵阵,呜呜的鬼叫声吹得人牙酸。 “我们继续往前?”他迟疑着问。 昱白借着手电的光亮基本已经恢复过来,当然点头:“嗯。” “走是可以,不过提前说清楚,等一下万一有不舒服一定要立刻说。”楚谚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话语却透出不容置喙的认真严肃。 “一次节目而已,不值得你用身体来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