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只喝露水的小白花,半夜出来偷吃什么的太掉档次了。 大厅空荡,有质感的家具折射着幽幽的光,奢华的地毯铺在地上还是能给人价值不菲的感觉,转角处的花瓶里面的花刚换过,正悄悄的绽放着。 绿茶安心了,扶着扶手走了下来,凭借她过目不忘的能力,她准确的摸到了厨房。 她满怀期待的打开了冰箱门,然后又冷漠的关上。 里面全都是生鲜,蔬菜。 绿茶看了看厨房,觉得无限凄凉。 作为一个重度生活障碍者,她唯一会做的大概就是煮泡面,这个地方能有泡面吗?明显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一个厨房不可能一点速食都不放的,她瞄准了上面的柜子,里面可能放的麦片,起司。 宁何卓才回来,身上还带着一点冷冽的酒气。 他到了家,才松了松领带,除去了外套,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看起来松松垮垮,西装裤很有质感,笔直的垂下。 厨房里有光,家里面人在这个时候一般都休息了。 “宁总,要我先去看看吗?”汤摇璐很相信女人的直觉,她现在止不住的发慌,所以她明知道宁何卓不喜欢其他人干涉,她也多问了一句。 她现在甚至恐慌到想拉住宁何卓,但是她知道她能这么做,她勉强保持住了面上的冷静,甚至勾出来一抹知礼的笑。 宁何卓把外套搭到胳膊上,俊美深邃的脸没有一丝感情,他是一个相当冷漠的人:“你可以回去了。” 他的语气生硬到几乎可以称的上是命令。 汤摇璐一直知道进退,这样她才能留到他身边,她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好的,宁总再见。” 宁何卓把外套扔到了沙发上,他其实早就想离开了,他看向厨房。 如果不是担心某一个原因的话。 他走路的时候,悄无声息。 他看到了一个女孩,她正惦着脚试图打开上面的柜子,但是这是徒劳的,因为她个子低。 她似乎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左右看了看,最后想要拖动着椅子,她拉一下,可能是因为太重,放弃了。 她又走到柜台边上,伸出手比了一下。 宁何卓瞳孔微缩,她——她想爬上去,他两步走上前去,按住了她的肩膀,女孩的肩膀柔弱到超乎他的想象,似乎他一用力就能碾碎。 绿茶吓哭了好么,简直要吓死,她转过头,对上一双狭长的眼,瞳孔黑而暗沉,看不见一点光,气息冷冽带点红酒的微醺。 她敢动么,她肯定不敢啊。 宁何卓看见女孩眼里浮出了水光,睫毛微颤,脸瞬间煞白,漂亮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肩膀都在抖了,像只小兔子。 宁何卓意识到自己吓到了她,他没见过这么易碎的东西,他收回手,第一次尝试给出了解释,不过声音还是很冷淡,透着凉意:“上面有刀具,你爬上去太危险了。” 绿茶想哭,捶地哭,最好能打爆他的狗头,但是她敢吗?她怂啊。 小白花,现在能做什么? 绿茶抿了抿唇,低着头,不说话,只是瑟瑟发抖。 宁何卓知道她是谁,他母亲今天给他打电话,让他去接一个小女孩,他拒绝了,想必就是她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的声音很冷,听着像是审问,还是那种不照实说,下一秒就会被除以极刑的审问。 绿茶在思考要不要说,她想回去,但是肚子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