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白公公似乎有些理解当初文公公为何会在觉得皇后娘娘失宠后立即对皇后娘娘出手,任谁见心中敬畏的主子在另一个人那里受了多年的气,在知道有可能的时候都想给她下绊子。 白公公现在就觉得自己的主子很可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跟娘娘吵完后回来的主子突然心情不错,但都改变不了对方给他主子摆脸色的事实! 白公公极力压下心里的失态,告诫自己,他只是个奴才。 吴公公低着头默默的进来,在书桌三米外站定,恭敬的道:“皇上,夜相大人求见。” 元谨恂刚刚舒展的心情骤然阴郁:“朕正忙着,让他改日再来。” 吴公公将你垂着头下去了。 过了一会,吴公公捧着一张纸条进来,声音有些发颤,刚……刚才皇上似乎不想见到夜相,夜相现在又让他送这个不会有事吧,但对方是夜相不想送也得送:“皇上,夜相大人让奴才给您的。” 白公公看了眼皇上的神色,立即下去,接了折好的纸条,捧到皇上面前。 元谨恂瞪着下面的吴公公,他一点也不想看夜衡政呈给他的东西,尤其他不用想也知道里面可能写的内容,就更不想看! 不就是让他赶紧把人放回去,或许还夹杂了几个孩子焦急的等待? 元谨恂面色阴沉的捏过纸条,一抖,打开,片刻,元谨恂神色不明,把纸条紧紧地攥在手里,发出艰涩的声响。 上面的字意很简单——不要对她发火,耐心一点! 元谨恂莫名的觉得这些字比夜衡政跟他要人还让他难堪!甚至让元谨恂觉得他做了一件很可笑的事。 元谨恂本刚松快的心情,瞬间阴云密布。 另一边,夜衡政已经离开,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字面上的话,他甚至知道元谨恂不会对林逸衣做什么,只多是几日不见了,心里不愤,不愿把人送回来。 但这两个人性格都太要强,皇上若是多说两句或者脾气上来,恐怕会跟林逸衣那位规矩不好的吵起来,好不容易在宫里住两天,夜衡政也不希望他们总是吵架,虽然以前他们的夫妻关系就很糟糕。 夜衡政放下字条就走了,林逸衣有点吃软不吃硬,耐心些,她是很好相处的。 若是他知道一个纸条让元谨恂想多,他定是不送。 …… 王云雪咬着下唇,粉拳落在雕花楠木的梳妆台上,震得满盒首饰发出脆耳的声响:“怎么还没有动静,难道区区一个储秀宫都进不去!” 水鸳立即上前:“娘娘,不是没人去,是大家都进不去。”白公公可放了不少人在那里,谁敢触白公公的眉头。 王云雪脸上的怒色一闪而逝,立即换上诡异的笑容:“是吗?” 罗贵人的临湖轩内,一席明姿银线耦花纹的罗红夕越发沉默寡言的坐在湖边,闲散的往湖里扔着鱼食。吃不吃的便不在意。 丁儿在一旁活泼的说着宫里的新鲜事:“今早殿下去见了新来的姑娘了呢,留了一会就走了,也不知道皇上满不满意……” 罗红夕凤眼微抬,风情更胜以往,只是寡淡了些:“那也是你能猜的。” 丁儿调皮的吐吐舌头,主子这两年脾气可好了,她知道主子没有真生气,反正皇上也不会来,只要她说话不是很过分,主子都任凭她们偷懒、玩耍:“奴婢就是觉得各宫的反应有意思嘛。” “越来越没规矩。” 丁儿呵呵傻笑,情绪高涨:“林大人也是有意思。” 罗红夕当没有听见,这座院子里那个不来便没有意义,她纵然想做什么都没有下手的立场,更何况,那件事后,她已经不敢再想,皇上还愿意给她体面,她已十分感激:“少跟着外面的人乱起哄。” “奴婢知道。” 主仆二人正以后一下没一下的逗鱼,爱闹的丁儿把鱼食扔的很远,引得黄橙橙的一片鱼去追:“贵人,你们它们好好笑。” 新入宫后调到贵人身边的沫儿小丫头开心的跑过来:“大消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