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做的不对。”争强之心,可能并不适合这个孩子。 林逸衣立即不乐意:“他想干什么,摆脱他长点脑子,孩子跟了我们,还要什么掌舵的能力。” 夜衡政安抚的揉揉她的头:“别急,你别忘了三殿下还在呢,他们两个只差一岁多点,再长五年这点差距就会不存在,他会有想法也不是不能理解。” 林逸衣急了:“他答应我会让……” 夜衡政顿时道:“他是皇上,他有权利反悔任何事!” 林逸衣顿时有些烦乱,争天夺地,那是普通人能做的事吗?那是有钱也没什么了不起而不能涉足的事,所谓没有银子难倒英雄汉,前提人家是英雄汉!“他……” 夜衡政安抚的把她拥进怀里:“别急,别急,我在呢?我能让孩子去犯险吗?放心,我心里有数。” “你有什么数啊!你——” “乖,他不见得会那样做,我们现在只是猜测,放宽心,就算是也还有好些年,或许他会遇到一个他更喜欢的孩子也说不定,别太杞人忧天,乱了阵脚,显得咱会多不自信,养不出一个孩子一样。” “话不是那么——” “听我的!我在!”夜衡政认真的看着林逸衣,目光从未有过的肯定坚持。 林逸衣靠在夜衡政怀里,心里七上八下的,想起上次见面,他眼里未消散的温柔心里顿时更加烦躁,没有什么比她的孩子会离开她,参与那一沾上就不能抽身的争斗更另她不安的。 试问哪个老皇帝开始不是自信满满,的认为自己不会被小的拉下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但哪个有好结果的。 再说哪个老皇上不是为自己选好了接班人,最后被更有能力的皇子取而代之,或者最后不得不妥协放弃初衷! 历史的教训里,顺应先皇名义登基的,哪个名垂千古了!根本就是胡闹! 夜衡政拥着林逸衣,目光看向地上的三个孩子,心里在想元谨恂的热情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相比林逸衣的害怕,夜衡政更担心元谨恂半途而废,那对夜正来说才是你死我活的开始。 夜衡政看眼林逸衣:“后天是不是要走了。” “恩,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郊田。” 夜衡政点点头:“正好,我这几天忙完,跟你一起出去走走,顺便带上这三只。” “你有假。” “我试试。”夜衡政暗想,他应该还不会做的太过明显。 …… 夜衡政请假休息的当天,元谨恂茫然的抬起头:“来年科举的事准备好了?” 什么科举,不是去年才结束。 “恩考一年?上次不是说过,以抚皇后在天之灵。” 夜衡政深吸一口气,玄色的官袍沉稳安静:“微臣告退。” “辛苦了。” 白公公慢慢的研着手里的墨条,神色稳然不动,看在众人眼里君明臣忠的戏码,在白公公看来只觉得瘆人。 元谨恂看着大门重新关心,眼里的情绪一闪而逝:“她最近有信没有?” 白公公立即警觉,小心翼翼的道:“回皇上,没有。” 元谨恂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但很快恢复平静,自从上次后,他没有去过林宅,她只来过一封看不出情绪的信。他们没有像他预期中吵架,竟然还有脸来休假!简直!—— …… 庄贤儿刚刚走出亲和殿,就看到东方才人穿着一身俏丽的粉色站在不远处碧色额的垂柳下,温柔美丽的对着她微笑。 庄贤儿立即走过去,恭敬的福身:“东方才人万安。” 东方溪女赶紧扶起他,深情愧疚的握住她的手:“姐姐快别这样,折煞妹妹了,都是姐姐考虑不周让妹妹受了委屈,妹妹心里……”说着东方溪女红了眼眶。 庄贤儿眼里也有些微红:“才人别,奴婢承受不起,现在都好了,我们都还在。” 东方溪女打量着眼前的姐姐,一别半个月前瘦骨如柴的样子,现在的庄贤儿比前几日更加红润更加精神,可见庄姐姐真如传闻中一般在亲和殿过的很好。 东方溪女突然间有些说不清心里该是什么滋味,私下里传言皇上看上庄贤儿了,这是要玩皇上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