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衣不主动提,与白公公想法相差无几。 元谨恂在白公公的‘大力’协助下活了一块面饼,然后又在白公公的协助下,切好了南瓜准备扮馅。 林逸衣靠在椅子上欣赏着温暖的日光下坚强绽放的花朵,第一眼几乎就已经辨认出元谨恂不会做饭,但白公公可以,所以馅饼味道应该不会太差。 ——哐当—— 林逸衣回头,见元谨恂正握着手指,脸色酱紫的忍耐着手指上的疼痛。 林逸衣快速示意春思上前。 元谨恂被烫的火红的手指总算没有太难看。 白公公心疼的眼泪直掉。 元谨恂顿觉颜面无光。 林逸衣开口道:“有的时候难免的,我以前也经常拿手试锅温,也经常被爷爷训,等习惯了就好了。” 元谨恂神色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又快速移开目光:“让你见笑了。”她没有跟她爷爷生活过。 林逸衣笑笑:“坐下歇会吧。” “不用,小伤。”元谨恂就算装模作样也不容许说不行,他与白公公两个人早已颠倒了位置,元谨恂甚至连打下手的机会都很少,若不是白公公不好意思当皇上是废物,元谨恂纯粹就在碍事。 林逸衣看花的神色突然一笑。 夜衡政提着两条鱼缓缓走来。 ☆、107 “忙完了?” 夜衡政把鱼递给一旁的春思,低头在逸衣额上印了一吻:“听说他来了,回来看看。”夜衡政抬起头看向厨房。 元谨恂当现在才看到他,不怎么用心的颔首,继续捏着手里的馅饼。 夜衡政也很大度,对逸衣道:“好久没见元哥做饭了,难得今天有口福。” 林逸衣疑惑的偏头:他真的会做饭? 夜衡政拍怕她的肩:“好久不做了,以前手艺还行。等着,我给你炖条鱼。” 夜衡政做饭开始不行,不过长期跟林逸衣在一起就算不能弄的多么好吃,架势比元谨恂好的多,给鱼开膛破肚,也是几个瞬间的事。 元谨恂看眼夜衡政默不作声的放下装模作样的筷子,走到林逸衣身边道:“快起风了,回房间坐会,正好前几天下了一盘残局,咱们讨教一下?” 林逸衣看眼夜衡政,觉得确实有些凉:“好吧。” 两人离开后,夜衡政立即放下手里的鱼。 立即有人上前接过,继续下面的程序。 夜衡政某不做声的接过毛巾盯着旁边垂着头不说话的白公公:“元老爷日理万机,以后还是少出来的好。” “……” 夜衡政擦完手,看眼白公公边上扮相不错的素馅,突然道:“宫中好女子多的是,有时候皇上忘了,白公公也该适当的让主子想起,等主子见的多了,自然就会觉得曾经不过是他自己一时眼拙而已。” 白公公心想,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眼拙,你如果承认了,把娘娘送回宫不是皆大欢喜:“……” 夜衡政也没指望他说什么:“我只是提醒你,身为一个称职的大内总管远不是惟命是从那么简单。” 那要怎样?违逆主上吗?白公公切好一个个小面团,态度恭敬,但脑子放空,自始至终当夜相说的是唱曲。 本来吗,主子不同,立场不同,出发点就会不一样,虽然夜相说的不无道理,但也不可否认一定别有居心。 “你好好考虑一下,不用带着情绪想我说了什么,罗贵人、韩妃娘娘都是以前的老人,对皇上有情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