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是错误的一个,元谨恂绝对不能没颜面的一个。 常缕不可思议的看着林逸衣,儿子的事情都忘了想:“你真的是……” 林逸衣很不好意思:“不像?是没有传说中那么不靠谱,还是没有传说中那样惹皇上喜爱。” 常缕看着林逸衣,脑袋还没有转过神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公正回到:“都有。” 林逸衣故作轻松的一笑:“是吧,说出去有几个人信呢,我跟他的事情也挺复杂……” 林逸衣刚想说什么,常缕瞬间开口:“一点都不复杂,当初如果不是我,你绝对是因为相公纳妾心眼最小的一个,到时候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林逸衣不好回话,那段瘦骨如柴、自暴自弃的不完全是她,她也没有为身体的过往承担什么、所以也不该得到属于这句身体的荣华富贵。 常缕看着突然之间从夜相养在外面的外室,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时,还是有些不可思议,怎么可能,非常难以想象。 常缕一会回过头不好意思总盯着好友看,但一想又觉得荒谬,忍不住继续盯着她看,看看她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反反复复的琢磨着自己的想法:“你……听说皇上后来对你不错……”开始虽然不好。 林逸衣不禁苦笑:“不错的时候已经有夜衡政了。” 常缕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但那人当时是永平王啊,虽然因为种种原因羽翼未丰、光芒内敛,但一个立志天大的男人,怎么会犯这样的疏漏…… 林逸衣看出她的疑惑:“不用乱想,他对女人看的很开,甚至还不错。”并不介意女人私下里做些什么,也不大男子主义,甚至发生什么后会大方成全,这是一个人的眼界高度问题。 林逸衣觉得可能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她身份尴尬,还有她后来不买账,让他对自己产生了什么错觉。 常缕还是难以置信,皇后?!林逸衣如果收了自己通身的文雅气派,换上当初圣都传闻的那样小家子气的性子,真能以想像那样的林逸衣如何母仪天下!“呵呵……” 林逸衣疑惑的看向常缕。 常缕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就是突然之间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身边坐着的竟然是当朝最神秘的太后,一个普通到挺多有点不普通的女人,真想用朋友的立场说一句,是走了狗屎运吗! 但最终因为刚刚听来的‘皇后’光环,收起了那份放肆。但常缕突然道:“等一下,你什么时候跟夜相大人好上的!?” 林逸衣被常缕吓了一跳,也很感激对方眼里只有好奇、惊讶,没有指责:“常来开张三四个月后吧。” 常缕恍然大悟:“我说呢,平时根本不会让我参加国宴,三年前那次怎么就去了,你那时候不会就……” 林逸衣笑笑:“我刚才也刚刚想到这个问题。” 常缕不可思议道:“想不到我三年前还有这个用处,亏我当时那样伤心,觉得天都塌了,原来在别人心里就是被人看的调味品。” “不平衡了?那多看我两眼,我现在还在泥土里挣扎着。” “去去,谁敢多看你,也不怕被戳瞎眼。”常缕话落涂突然有些为朋友伤感:“一定很难做吧。”那样身份的男人,可不是闹几次就行的,主动权根本不在林逸衣手里。 林逸衣垂下头,把玩着手里不起眼却是她用心挑的杯子:“现在还好,认清了就好了。”元谨恂经过那一下,现在是彻底清醒了吧。 常缕突然凑过来八卦的问:“三殿下是皇上的孩子吧。”然后又立即正坐:“今天怎么没去常来。”问过才想到这种问题不是东家西家多个孩子少个孩子那么简单,是她冒昧了。 林逸衣不能明确的回答这个问题,虽然爹爹可以叫,但如果她说了就不一样了:“今天身体有些不适,去看了看大夫。” 常缕立即担心的道:“还好吗?” 林逸衣点点头:“可能是累到了,休息两天。”然后半开玩笑的看着她:“这回还要给你家云里预定儿媳妇不。” 常缕顿时道:“我还是盼着江音给我生一个儿媳妇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