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衣突然笑了,别有深意的看着夜衡政:“这算一出虎穴又入狼窝。”不是吗?只是不讨厌狼而已。 夜衡政既然已经说了,夜不在乎自己的脸了,在圣国,论算计一个人,夜衡政的算盘打的比元谨恂精快,甚至可以给林逸衣列举跟着他的必要性:“这不一样,我爱你,即便抛开这一点不言,除了现在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也是你对付元谨恂不可或缺的一个。” ------题外话------ 如果明天没有更,后天八千更新。 其实,我也想勤奋,每天睁开眼我比你更想六千以上更新,想个办法,怎么着就激动了 ☆、095 林逸衣抚着半干的长发,黝黑的眼睛透过清晰的镜面看着夜衡政站在她身后,冷静自持,高贵文雅,他还在继续说着什么,一条条一框框,向她罗列出他不可或缺的必要性。 没有矫情的修饰,没有海誓山盟的誓言,没有真情的告白,他在用一个个条条框框叙述着嫁给他的必要性,犹如已经把爱情量化,把生活数据化…… 无关感情,实事求是。 这样的夜衡政,是陌生的,但却充满了本身的吸引力。 “你可以考虑两天。”夜衡政站在那里,身姿笔直,不卑不亢,目光清冷公正公平。 林逸衣就这么看着他,一手搭在梳妆台的的边缘,沉着安稳,眼睛仿佛要透过他清冷的外表看到里面真实的语言。 她不会无趣的和猜测他的用心,因为那不单是低估了夜衡政、也埋没了自己,在林逸衣眼里,如果夜衡政不爱了,他连用你当武器的心情也没有。 “当然,我觉得你的时间并不多,比如那些令人讨厌的无处不在的影子们!” 林逸衣一顿。 “你也可以认为我在危言耸听!但好不容易从那里出来,我想你应该并不像再进去,而我……” 林逸衣看着他眼里越发自制的坚定,心里骤然一疼,因为自己不喜,所有不漏,她不觉得自己好道让他步步为营,但却相信自己在他心里的价值:“渴吗……” 夜衡政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但他依旧没动,心里比林逸衣表情更加平静,因为,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如果错过,元谨恂做的会更多。 他们之间也将再无今日看戏闲散的相聚:“你考虑一下,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 林逸衣突然道:“你考虑过没有,也许最后你会发现,得到的并没什么,甚至不足付出的一半。” 夜衡政突然笑了,看着林逸衣:“你认为我对你会有怎样的期待。” 林逸衣也笑了,笑容甜美骄傲:“你对你妻子说话都是这么不客气的?” 夜衡政愣了一下,继而目光颤抖,左手拘谨的搭在她的肩上久久不动……“我……” “谁要是敢把今天的话传出去,我会毫不犹豫得打掉这个孩子,说到做到!” …… 骆祥秋出了正院,越发疲惫,看着外面花白的月光,不禁站在浅白的台阶上,黯然伤神。 管家小心的道:“老爷,回书房吗?” 骆祥秋叹口气:“去小院。” 春秋胳膊上新添了一片烫伤,虽然面积不大,但因为是滚谈的热水,所以很严重:“轻点……咝……” 小途心疼的跪在一旁,一点点的用药水蘸着,应为是夏天不能包扎,伤口看着越发让人心疼,袖子也不能划到皮肤,否则揭下的时候会更疼:“姨娘,忍忍就好了,奴婢再轻点——” 两人正小心的擦拭着,突然听到门口传来骚:“老爷。” 小途手一颤,急忙跪着后退一步,诚惶诚恐的跪安;“老爷。” 小院的客厅配置并不高,骆祥秋一进内厅就看到春秋纤细的胳膊上血红的一片,红白混杂血肉模糊,落在雪白如玉的胳膊上分外心境。 骆祥秋本心不在焉的样子顿时被惊愕、心疼代替,瞬间冲过去执起春秋的手:“怎么弄的?疼不疼?怎么这么不小心,请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 一群混账东西!你们怎么伺候姨娘的!把姨娘汤成这个样子!不想活了吗!” 顿时房间里所有伺候的诚惶诚恐的跪下。 小途立即开口:“老爷,都是奴婢的错,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