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通知皇上!” 御林军再不济,皇城之内也不是只有这一支队伍,要想杀死一个暴露在万千御林军的刺客,即便那人天下无敌,也难逃一死! 但这人是夜相的话就另说了!下死手?没人敢。不阻止?不可能。两厢僵持,为难的是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的江踏。 另一边,元谨恂从背后抱住浇花的林逸衣,双手禁锢住她的挣扎,下巴抵在林逸衣的肩膀上,一手握住她拿着水壶的手,与她一起为给这盆叫不出名字的花浇水。 林逸衣挣扎片刻,任由他一个人自娱自乐。 元谨恂磨蹭着她的长发,早已习惯她的冷淡,享受着鼻子间萦绕的淡淡奶香,元谨恂久久未动的*,突然有些跃跃欲试。 但元谨恂没有动,一手困着林逸衣,一手握着她的手臂让眼前的盆景越发翠绿欲滴。 元谨恂的呼吸落在林逸衣的发间,刺痒了元谨恂的心:“你喜欢什么花?” “……” “我喜欢的是海棠花,是不是很稀奇,觉得海棠花一点也不娇贵,还动不动就成片成片的出现,只要给点水就能长的很壮观。” 元谨恂温和的笑着,仿佛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我小时候住的院落里种满了这种花,仿佛一年四季都是花期一样,只要温度合适,有一点点水,就会成片成片的开放,开的毫无矜持,呵呵,你说可不可笑,明明那样努力的想讨世人喜欢,结果却适得其反,让见管了它美色人们丝毫不珍惜它的生命力,你说可不可笑。” “可笑只是你自己的感受,它自己开的开心就好。” ------题外话------ 昨天的骚年,生日快乐,呵呵,都知道我昨天为什么没祝福了。 ☆、080 元谨恂扬眉一笑,自发解读:“在安慰我。” 江踏急的要推开春香:“我有急事!真的是急事!让开!——皇上就是再忙这件事你也担不起!” 春香只是尽责而已:“江统领可以先告诉奴婢,奴婢自然会通知皇上!” 江踏焦虑的指着她烦躁不已:“我说你有意思吗!难道我还会骗你,让开!”对你说了不等于皇后也知道,不等夜相先出事,他说不定先被皇上弄死! 春香急忙拦住要往里外冲的他:“你干什么!皇上说了,禁止打扰!江统领不是奴婢让您为难,皇上刚才过去的时候有交代——” 元谨恂含蓄的轻吻下她闪躲的耳朵:“害羞了。”余光处瞥见火急火燎的江踏,目光冷了一瞬但又镇定的揽紧怀里的女子,柔情蜜意:“你看花开的多好,就这样抱着你,看看花开,看看日落,也不会觉得无聊。” “或许我会无聊。” 元谨恂靠近她的肌肤,握着她的手,交叠在胸前:“开始会吧,但慢慢就习惯了,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不需要相爱,不需要幸福,只是平淡的过日子。” 元谨恂目光沉静的望着花海,心里无力的探口气,‘平淡’哪有那么容易。 “今天怎么这么多感慨,生气了?” 元谨恂没去管不远处争论的两人,只是紧紧抱紧怀里的女人,感受她难得的乖顺:“开始有吧,后来就那样了。不是说受着受着就习惯了,或许已经习惯了。” “难为你了。” 元谨恂闻言孩子气的吻她一下,声音愉悦:“真的这样想?” 林逸衣任他握着,除了呼吸在脸颊的气息让人烦闷外,周围的空气清新干净:“今天我也有些过分。” “但病不后悔。” “……就那样吧。” 元谨恂听着她话里的冷淡疏离,突然觉得这样紧密的拥抱原来空洞乏味,看着不远处的江踏越来越焦躁的动作,元谨恂不禁往林逸衣温暖的颈项靠了靠,平复心里升起的悲凉。 “……” 元谨恂沉默了好一会,突然平和的问:“逸衣,你说我们怎样才能平静的相处?就是简单的,见了面能关心的问候,能彼此拥抱,你生气了会无理取闹的冲我发火?” “皮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