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到—— ——三殿下到—— 皇宫外细雨如丝,一行锦衣卫拦截了一辆华贵的马车,与马车的主人对峙:“相爷,求您别让小的为难,皇上说了,今天没有邀请相爷,相爷绝对不能入内。” 夜衡政看眼四面八方尖锐的兵器,心中冷笑:“让开!” “相爷!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请不要让属下为难!” 夜衡政突然怒道:“让开!” 随影顿时拔出了腰间的剑,目光凶猛的盯住屡次三番拦截少爷的人,只要不是皇上、皇后亲自对少爷不敬,所有人当斩! 领头的锦衣卫见状,急忙出来道:“相爷息怒,相爷息怒,相爷不担心自己也该为夜老夫人想。” 说着把目光越来越冷、耐心几乎用完的相爷拉到一旁,恭敬的小声道:“相爷,不是属下要为难你,属下虽然不知皇上和相爷发生了什么事,但皇上说了,只要相爷闯进去,今天就是老夫人的死期。” 夜衡政闻言骤然阴冷的一笑:“江踏,说这些有意思吗,我今天就是进去了,他会动我奶奶一分一毫!” 江踏顿时赔笑:“相爷说的是,以皇上和相爷的交情,皇上也就是说说,但相爷,皇上既然已经说出口,就说明皇上不想您进去,您又何必惹怒皇上,让属下为难。难道相爷要和属下等决一死战后‘风尘仆仆’的进宫,何必呢?” 夜衡政的顿时诡异的一笑:“难道我要看着他用卑劣的手段压迫一个女人。” 江踏茫然:“相爷?您说什么呢?” “让开!” 江踏见状,只好沉重的后退一步,顿时如一柄出鞘的血剑:“既然如此,相爷只能从属下的尸体上踏过去,让属下幸不辱命!” 夜衡政顿时抽出车身上的剑柄快速向江踏攻去! “住手!”年迈惊恐、苍凉心悸的声音顿时响起。 夜衡政手里的剑顿时停在江踏喉颈的边缘。 江踏正一动不动的看着曾经与皇上血剑沙场的兄弟,眼里都是不解,却从未想过反抗,看着尽在眼前的剑,他除了惊讶竟然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为什么!什么原因让相爷眼里的情绪那样复杂,甚至……甚至不惜宫门外叛变:“相爷……” 夜衡政看着江踏的目光,听着不远处急急走来的脚步声,顿时犹如一块大石压在身上,四面八方的冲击里全部袭向他的神经,手里的剑陡然掉落,夜衡政发出凄凉的喊叫。 夜老夫人在陈嬷嬷的搀扶下,气喘吁吁的停在孙儿面前,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悲伤无助的样子:“衡……政……”这到底怎么回事…… 夜衡政痛苦的发泄着,此刻,他真正明白了君臣有别,那些美好的过去,那些兄弟情深的过往,曾经的誓言,都是说说罢了。坐在里面的人绝对不会出让他现在得到的一切。 可!——可该死的元谨恂都做了什么!那是他的儿子!他的妻子!为了让逸衣妥协,他他娘的都做了什么!明着不制止谣言,暗地杀进言的臣子。 他让流言永远只是流言,就是保护了吗!他分明是在逼逸衣,分明是在拿孩子要挟一个母亲,她怎么做的出来!怎么做的出来! 夜老夫人紧张的抓住孙子的胳膊,焦急的看着目光呆滞的衡政:“你别吓奶奶,到底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要急死他了:“随影!随影——” “属下什么也不知道。” “谁管你那些!快,快扶相爷回府。”宫门外对锦衣卫动手,到底这是——这是要反天吗!造孽!造孽! 此时南宫府的马车驶来,停在一边:“夜老夫人……啊?相爷怎么了?”南宫夫人立即要下车帮忙。 南宫欣闻言立即探出头,露出一张娇美的担忧容颜,乍然看到相爷神色苍白,一动不动的被随影扶着,吓得急忙要随母亲下车。 但立即被随后骑马而来的南宫老爷呵住! 南宫欣不敢违逆,深知未出嫁与男人接触有损闺誉,只能死死的攥着车帘,担忧的看着被随影台上夜家马车的相爷。 夜老夫人怎么会让南宫夫人帮忙,立即道:“南宫夫人有心了,多谢夫人关心,没事的,可能是最近累到了,我们就不进去了,南宫夫人快点进去吧,皇上可是都到了。” 南宫夫人顿时懵了:“到了?”这,还早吧。 夜老夫人撑着笑道:“皇上不是疼爱皇后娘娘吗?” 夜衡政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顿时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