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谨恂话落,林逸衣翻身,脸颊停在元谨恂大腿附近,随后无疑是的贴住他的腿,嘴里发出满意的呢喃。 元谨恂看着她,嘴角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抬起手把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对着熟睡的林逸衣道:“一直这样多好……谁能总是如意,即便我们一直挣扎为了随心所欲,也是我比你更努力,掌握了事情的决定权,所以为什么要反抗……” 元谨恂看着她宁静的睡眼,缕着手里柔软的长发,嘴角的笑意一点点的散去,重新恢复平日的冰冷,执起一旁的奏章,继续翻阅。 …… 林逸衣朦胧的醒来,手掌处传来温暖的温度,不自觉的揉了两下,翻过身不想醒的看眼大亮的周围,声音沙哑的问:“什么时辰了……” 元谨恂的心突然如被抚过的腿部,酥麻奇痒:“快午时了。” 中午了啊,林逸衣闭着眼抱着被子,推推身边的男人:“渴了……” 春思端着水杯早已候在帐外。 元谨恂看了她一眼,掀开床帏接过带有吸管的水杯,目光在吸管上停了一下,嗤笑一声,捏着吸管放在她的嘴边:“恩!” 林逸衣闭着眼张开。 元谨恂瞪她一眼,神色不善的塞进去,温湿的唇瓣含住他的手指时元谨恂的心跳漏了一拍,直到抗议的唇温,一点点的把异物排除,含住吸管开始喝水,元谨恂的目光看还停在她的春色上,若有所思。 “好了——”林逸衣懒洋洋地松开吸管。 元谨恂的手指瞬间敲在她头上:“身体好了就起来!你不吃饭,有人也需要吃饭。”元谨恂率先下床。 文公公带着三五个小宫女立即上前伺候。 林逸衣捂着额头,放下,钻到被子里不想动了。 突然床帏被掀开,元谨恂拉开她身上的被子:“起来吃饭,不吃饭怎么有力气使坏。”说完把被子仍在一旁,进了屏风后的洗涑室。 春思小心的挂起床帏,含笑的看着主子。 春香捧着衣服站在一旁,神色似笑非笑:“娘娘,您再不起床,太子可要亲自叫您了,娘娘要知道,太子今天休沐,有的是时间监督娘娘是不是赖床了。” 春思急忙点头:“娘娘是不是想劳烦太子殿下呢?” 林逸衣坐起来,眼前黑了一秒立即恢复正常:“他今天休沐?”果然是饿了。 春思笑着执起衣服,解释:“娘娘身体不适,殿下无心早朝,所以就休沐了。” 林逸衣刚要下床,手掌碰到床头上散落的奏章,顺着奏章望去,属于元谨恂的玉枕处罗列着高高一摞批阅过的折子。 春香见娘娘如此,笑着道:“殿下照顾了娘娘一个晚上,没有让奴婢们插手呢。” 林逸衣看她一眼,起身。 春思立即上前为娘娘套上外衣。 林逸衣心里在感动之外却忍不住恶毒的想,他是自作自受,自己捡回来的东西,是好是坏不都要自己受着。 元谨恂神清气爽的出来,脸色千篇一律的冷,目光平静的在她深紫色的太子妃常服上落了一瞬,又移开:“跟上,出来吃饭。” 林逸衣点头,然后看向身旁的春香:“觉不觉得他那张脸越来越淡了?” 春香笑了一下:“殿下的脸你什么样子奴婢怎可能知道,不过殿下的声音越来越好听了。” “呵——”听觉挺敏锐。 …… 庄少监取完资料,看眼紧闭的中书省主院,想到今天早上太子取消早朝的原因,问一旁的引领:“相爷在吗?” “回少卿,相爷从宫里出来后一直在忙,中午也没有出来用餐,少卿要不要进去看看?”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