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谨恂闻言瞬间放下手里的折子看向夜衡政,目光顿时不善:“你想现在跟我谈?!” 夜衡政坦然回视:“如果你想,我不介意?” 元谨恂嘴角讽刺的挑了一下:“你最好认清她的身份,只要我还活着她永远都是永平王妃,你见过圣国哪位王爷休妻。” 夜衡政闻言神色有些难看,但目光同样不善:“丧偶的不少——” 元谨恂顿时笑出声,顷刻间冷漠:“我们昨晚在一起,感觉依旧,为什么要丧偶!” 夜衡政一时间没理解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但下一刻面色立即发白:“元谨恂,这样有意思吗?”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元谨恂顿时看向他:“我不知道她怎么跟你说的,也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会搅合在一起! 她说她去庄子上住,我准了!说身体不适从不出重楼院,我也依着她!却突然跟我闹出这种事来!你以为我心里好受!” “你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为什么不可能!我是王爷她是王妃,大年初一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夜衡政对女人,你清醒一点,这件事也就是你,我可以不追究,若换做别人,他有资格跟我谈吗?” 夜衡政心里非常不舒服,突然睁着愤怒的眼睛盯着元谨恂:“你强迫她的?” 元谨恂顿时怒了:“夜衡政摆正你的位置!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不清楚吗!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做妥协!” 夜衡政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容说不出的不屑:“你不用冲我吼,又不是谁喊的大声谁就有理的问题,你们分开过是事实,不用拿对付她那一套对付我!既然已经分开了为什么还在一起? 我即便不是这件事的参与者也会告诉你,她心不在你身上,你不值得为这件事做任何牺牲,一个心在外的王妃,为什么不让她‘死’,你甚至还要容忍我?喜欢上她了……哥,你不觉得这很不公平?” 元谨恂哈哈一笑:“想说服我!这的确是你强项,不过没用!我已经想的够多,现在在做什么比你还清醒,你赶紧找个女人娶了,给你奶奶生个曾孙子,别在做会让夜家蒙受羞耻的事!” 夜衡政看着元谨恂,非常理智的向他陈述一个事实:“哥……你们两个不合适……她不会适应王府的生活。” 元谨恂望着他眼里的怜悯,顿时急切道:“闭嘴!没有你,他她在王妃的位置上做的非常好。” “也只是做的非常好!”夜衡政盯着元谨恂,一字一句道:“她自我意识很强,不会接受你的子女,她或许不讨厌你,欣赏你的能力,但绝对不会爱上你,您何必自降身份!” 元谨恂顿时眼睛通红,愤怒不已:“你怎么不说!你也在自降身份!”有什么资格跟他谈!站在偷人的位置上,还敢跟他这个正夫一争高下,他怎么不知道圣国已经没有礼义廉耻到这种地步! “那也不能改变你们不合适的事实!”夜衡政掷地有声! 元谨恂嗤之以鼻:“关你屁事!” 马车突然一停:“王爷、相爷,已经到天门外了。” ☆、102离开 两人闻言顿时沉默,谁也没有再看谁一眼,分头沉默下车, …… 元晰心口发闷的靠在椅子上,看着下面的人:“谨恂,认为派这两位担任钦差合适吗?” 元谨恂恭手:“回皇上,相爷多次应对圣国重大天灾,对此有丰富的经验,更对一路行进个省份所有了解,儿臣相信相爷再次处理此事的能力。” 元晰微不可查的颔首,在经过昨天回敬众臣后,依然没有大包大揽,没有急功近利,没有盲目彰显自己的优异,是个沉得住气的:“就按你和衡政商议的办,行了,你下去颁旨,留衡政跟陪朕下盘棋。” “是,皇上,儿臣告辞。”元谨恂眼皮都没眨一下,三步退去。 元晰一时间更加头疼,被如此干脆的离开,弄的有些措手不及,元谨恂不是该磨蹭一会,等他训斥一番才不甘心的退下? …… 夜衡政看眼桌上的棋盘,落子一如既往的沉稳,神色也往常无异。 元晰望着棋盘上隐隐露出败势的己方毫不意外:“觉得永平王是个怎样的人?” 夜衡政再次落下一子,侧在一旁的身子几乎未动,淡蓝金边的盛装,衬得他越加沉稳:“明睿。”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