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政撇她一眼,拍下她不知怎么长的脑袋:“什么勾三搭四,有那么说自己的吗?”然后若有所思道:“为我好不是为我强出头。” “他虽然过激了……但对你或许是真的不错……” 夜衡政抚着她的长发,想到她身上的伤口,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但又被另一种情绪替代,试探性的开口:“你怕我面对你前夫家的时候压力?” “恩,也怕你知道了心里不好受。” 夜衡政目光一厉:“我最近没听说过有地方驻守的大员进入圣都。” 夜衡政说完看着她的眼睛,她眼中除了一丝疲惫便是纯粹的、自制的、冷静的,并没有一丝为感情摇摆不定的动摇。 夜衡政不禁想,如果那个男人只是想从她这里找回平衡感,恐怕哭的比不找回去更难看。 如果是失去后发现仍然心有所恋,同样不会有好下场。 一个得不到满足的男人,且如果位高权重,那么等待林逸衣将会是什么下场? 夜衡政怜爱的摸摸衣衣的头,有妾,林逸衣不喜欢这一点,就如陆夫人宁愿自杀也不成全一样,只是对她而言是无尽的压力。 夜衡政不得不冷硬的开口:“你该知道你是女人,这件事你没有任何优势,即便有和离书也一样,你该知道陆夫人的下场,万一他家人不放你走呢?” “那完了,等着给我收尸吧。” 夜衡政脸顿时黑了,他现在算明白了,对手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林逸衣认死理,不等对方做什么,她先把对方气的杀了她,于是诱哄的道:“别这么说,他们不心疼,我心疼,告诉我是谁好吗?我绝对不找对方麻烦,我们先一起来想想办法,好吗……” 林逸衣看着他,突然伸出手摸摸他脸,近乎自然自语道:“真怕你知道是谁后……把我扔出去送人……”或者认为元谨恂很可怜,她反抗不对,夜衡政不是也觉得陆夫人反抗不对吗?夜衡政握住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我是担心你?告诉我好吗?” 林逸衣看着他的神色,刚要开口。 木归兮碰的一声闯进来,推开挡路的一群男人,气喘吁吁的盯着床上的人,仿佛一只吃人的野兽,只要林逸衣敢乱说,他就不顾一切的上前咬死她。 夜衡政快速拿过毯子给林逸衣盖上,脸色一冷,不由分说的向木归兮攻去:“木归兮!” 木归兮急忙迎战,目光却发狠的盯着床上的林逸衣。 林逸衣看都没有看他,疲惫的闭上眼眼睛蓄锐,但一想到他们三人的关系,林逸衣变觉得心烦意乱,好不容易遇到了他竟然是这样的局面。 木归兮头上有伤,加上本来就打不过自家师兄,不一会就被摔在地上,砸碎了众多林逸衣的珍藏:“师兄!” 夜衡政不由分说再次出手:“别叫我!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木归兮急忙闪躲,依然被拍在门上发出哐当一声,本来就被元谨恂砸破的头又开始快速出血。 夜衡政见状依然把他扔在地上的碎瓷上,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木归兮,我告诉你,你平时怎么乱来都是你的自由,但不该过了界,失了分寸!这件事根本没有你行使权力的余地,你把我当什么,你把你嫂子当什么!” 木归兮趴在地上,疼,但对他来说这点疼也就是疼,尚不足以夜衡政的话让他担忧焦躁! “不服气!”夜衡政尤不解气,再次出手。 木归兮快速躲开,他也是人,禁不起两人一天之内频频向他出手:“师兄——” “不要叫我!木归兮!你该知道你这件事错在哪里!” 木归兮也被打火了:“我多管闲事,我活该!我活该今天为了你——” 夜衡政看着他,声音冷酷:“我不需要。” 木归兮也愤怒的盯着师兄,可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转而垂下头,看向他处,今天他们都跟他说不需要,大哥明显知道这个女人背着他偷男人说不需要,大师兄也说不需要。 他算什么! 林逸衣趴在床上,依然不看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