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谨恂没动,因为腿麻,但受了这一谢:“累了一天了,去歇着吧。” “恩。”林逸衣披上披风,回头道:“我回去从后门就走了,春香会在这里替我,虽然太医极力证明我没病,但现在伤了是事实,继续养着。” 元谨恂本不错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话时,再次阴暗:“去哪里,养好了伤再走能憋死你。” 林逸衣一笑:“拜托,这还叫伤。”说着抖抖手抖抖脚,结果乐极生悲纱布碰到了伤口,疼的林逸衣倒抽一口冷气。 “活该。” 林逸衣觉得还行:“是有点疼,不过没事。”说着就下车,但想到什么又回头:“要有事让春香通知我。”她还是不想得罪他。 其实如果不是怕遇到夜老夫人还有一些熟人,觉得对不住夜衡政,偶然帮他的忙真觉得没什么,可以后,能不要还是不要了:“今天的事弄的有些不好,还惊动了太医让你受累了。” 元谨恂听到这句,忍着心里的怒火盯着她,惊动了太医院,她就只悟出了这一句吗!‘受累’还不是‘走了’! 元谨恂突然气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林逸衣这是要气死他才甘心! “祝你能娶到南宫姑娘。”说完林逸衣已经在春思的搀扶下下车。 元谨恂腿麻不至于不能走,但现在他不想动,更不想让人看他的狼狈,以前的事暂且不提,从她回来到现在他对她怎么样,她看不出来吗,结果拍拍屁股说走就走。 元谨恂气的拿起小桌上的茶杯嘭的一声摔出去。 吓得刚走到门边的王云雪一惊,茶水顺势溅了她一身:“王……王爷……王妃让妾身来看看……”你。 不等王云雪把话说完,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看向马车时,已经人去车空。 …… 另一边,夜相府内,最为古老的一批宅院里,夜老夫人已经换了家居装,正在享受孙子的殷勤,脸上笑的满是慈爱的岁月:“我看着那些小姑娘,一个个水灵的可人,行了,别回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就是说说……” 夜衡政听着,继续给奶奶捶背,他知道奶奶是不会塞给他女人:“你猜我今天看着谁最可心?” 夜衡政无奈:“孙子怎么可能猜得到,一群女人的事。” 夜老夫人故作不悦的冷哼一声:“看不起女人是不是,看不起你别成天上赶着往小寡妇家跑。” 夜衡政立即投降:“奶奶,我错了,我错了,那您老看谁最可心?” 夜老夫人闻言满意了,笑着见眉不见眼:“我看着啊,永平王妃最可心。” “哦?竟然不是南宫小姐。” “南宫小姐也不差,但就是差永平王妃一股从里到外的气韵,你没见,那小姑娘笑的时候多好看,甜甜的又懂事,不该说话的不说话,对人又和气,还陪着我这老婆子聊了会天,又有耐性,哎……” 夜老夫人叹口气:“就是命苦……”夜老夫人想到堂堂永平王妃无嗣无子又有了年纪不新鲜了,府里还进了位家世容貌都比她强的,就算永平王那人再靠谱,面对这样的局面也是空有一付好牌打不出去。 夜老夫人说完,等了半天没见孙子接口,小孩子脾气又上来了:“你怎么不问我,永平王妃怎么命苦。” 夜衡政只好任命:“永平王妃怎么命苦了?”让永平王为了她斥责自家亲兄弟还命苦。 夜老夫人彻底不满意了:“应付我老婆子累了是不是?” 夜衡政赶紧讨饶:“不是,奶奶,你天天让我打听女眷的消息,我这不是害羞了……”谁家的小姐喜欢什么颜色他都知道,奶奶其实就是有把各家闺阁女人的事讲给他听,希望他开窍。 现在好了,已婚妇人的也不放过。 夜老夫人不是不放过,是觉得孙子有喜欢的人了,不用再暗着介绍,干脆说自己感兴趣的:“害羞什么,这里都是你的长辈,看着你长大的,谁还不知道你。” 一旁倒茶的陈嬷嬷回头笑道:“夫人尽管说,相爷别管我,老奴老了,耳背听不清。” 夜老夫人闻言立即埋怨道:“就你耳朵机灵。” “可不是,都是跟老夫人学的。” “死丫头,越老越不成样。” 夜衡政看着,嘴角含笑并不接口。 夜老夫人立即又把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