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跃然脑海——欲仙欲死。 突然悦耳的声音传来:“相爷笑什么?” 夜衡征立即冷下脸,把玩着手里的杯子,面色阴沉。 猫儿赶紧垂下头,不敢再问,其实她是懂的,夜相不喜欢她,只是每个男人身边都做一个,夜相有时候也不能免俗,但她的作用也仅仅是坐着,想要更进一步,很难。 睡莲几乎要黏在永平王身上,身体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她心怡的男人,尽管这个男人不会属于她睡莲,她也一样想不予余力的伺候他。 春秋性子淡,可不会拿乔,知道自己的缺点怕人误会,会先言明,声音清雅高贵,但又诚意十足:“奴家不擅伺候,但愿意为老爷尝试,如果奴家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老爷明示。” 骆祥秋赶紧点头:“都好,都好,你这样就好,你叫什么名字?称呼自己的名字就行,不用‘奴家’自称,不适合你。”骆祥秋说着憨厚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春秋闻言淡淡一笑,入惊鸿如海,晨光破晓,醉了所有入目的人。 骆祥秋完全傻了,这一刻真恨不得把没人带走,捧在手心里疼。 可他还有理智,这里可不是天府之地,这里是永平王的庄子,所以美人什么的只能看不能碰,不是因为这里的美人是王爷的,而是他的位置让他不能肆无忌惮。 最后骆祥秋连便宜都没舍得占,恋恋不舍的与美人喝了两杯茶,听了一首曲,依依不舍的告辞。 夜衡政、元谨恂作陪离开,无奈的笑他有贼心没贼胆。 骆祥秋认,不管他们怎么说,他只是傻笑,谁让那姑娘得他的心。 除了醉庄,夜衡政看看天色:“这么晚了,我不奉陪了,你们要有活动你们继续。”夜衡政暧昧的一笑:“可别辜负了良辰美景,美人心思,走了。”夜衡政上马。 元谨恂看骆祥秋一眼:“干嘛,你不会真要走,进去吧,等什么?夜衡政那扫兴的走了,你客气什么?” 骆祥秋憨厚的一笑:“没什么,我就不进去了,看看就好看看就好。” “我说你……” 骆祥秋苦涩的道:“王爷,您就别说了,属下敢看不敢吃,属下今天才知道,真有女子能美到让人心折的地步,王爷就别难为小的了。” 元谨恂拍拍他的肩,心里对骆祥秋一千个放心,但夜衡政不了祥秋,有那样的猜测难免:“瞧你那点出息,再美也只是个女人,回头没事找她喝喝茶,见多了自然就熟悉了。” 骆祥秋瞬间一本正经的跪道:“是,王爷。” “行了,时候不早了,本王先走一步,你是回家、在这随便。”元谨恂拿开手,淡淡一笑上马离开。 骆祥秋恭敬的把主子送走,过了好一会突然回过神来,他怎么回去! 醉庄内,春秋放下古筝,看眼跟着她进来的猫儿,神色淡淡的:“睡莲知道你进来我这里,肯定不高兴……” 猫儿垂着头:“你说相爷他……” 春秋摘下耳坠,如玉的手指上落下一对珍珠,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继续钗头上的发饰,声音已经古井无波:“夜相你就不用想了,他是连逢场作戏都不会配合的人,肯让你在她身边坐坐已经给了你天大的脸面。” 猫儿闻言心里不好受:“猫儿长的不好看吗?” “这跟你好不好看没有关系。”春秋打量眼镜子里的自己,想到今天不曾看一眼的男人,心中微微苦涩。 猫儿没有注意到春秋的异样,声音低低的道:“可猫儿喜欢他……” “这醉庄喜欢他的人多了,你不是第一个。” 猫儿闻言不禁抬起头疑惑的问:“没有一个姐妹成功吗?” “有。” 猫儿立即竖起耳朵,不怕他有就怕不知道怎么讨好,让她无从下手:“谁?” 春秋开口:“不就是死了夜夫人。” …… 夜衡政换了衣服,简单的吃了晚餐,心情舒畅的摸进了房间,抱住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