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元谨恂直接出手。 归兮抱头逃窜,边跑还不忘不死心的喊:“兄弟没给你们找个女子快活一下对不起兄弟们。” “归兮!你想死了!” …… 林逸衣这些天没有事,日子过的出奇懒散,早上*点起床,做一套健身操,十点吃早饭,吃了早饭看一会常来送来的营业情况,中午午休。 下午三点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看看书或者浇浇花,要不然就摆弄小院里的旱冰场。 日子仿佛又回到以前看企划悠闲生活的时候,小妾、王爷什么只是做了个梦,如今梦已经醒了,可惜隔壁婆子吼叫相公妾氏的声音震耳欲聋让林逸衣忘记点什么都不可能。 春思洗了葡萄出来,边走边吃,绝对不会有老姑姑跑出来说她举止不雅:“给,很甜。” 林逸衣看了盘子一眼,再看看自己手里翻土的铲子:“给我剥一个。” 春思看眼王妃捣鼓了两天的花圃,嘟着嘴嘀咕句:“夫人,谁家花圃里是种菜的,弄得咱们小院都不漂亮了。” “让你剥葡萄不是让你动嘴。”这是西行的商人带回来的种子,她看看是不是自己要的调料:“回头把这里挖个小暖室。” “夫人,您真闲,有那个功夫,您不如上街溜溜。”春思剥了葡萄,跐溜吃进自己嘴里,看着夫人白张了的嘴,呵呵一笑,外面真好,她也有点不喜欢王府了。 “让开,别捣乱。” “剥给您吃还不行吗?夫人,真没看出来,您还会种地。”春思接过丫鬟送来的板凳坐下,这里的丫鬟真好,都巴结她。 “你没看出来的多了。” 院门响了,看门老伯打开门,非常熟练的恭敬道:“老爷回来了。” “夫人呢。” “在院子里忙着。” 其实老爷是对相爷的尊称,夫人是林逸衣的自称,这两个称呼不在一起没什么,在了一起就让很多人不自觉的那样想,比如住在这里生活无忧的寡妇定是某位高官的外室。 而夜衡政这位一看便气宇轩昂,身份不俗的老爷定是出钱的人,一个寡妇和一个有钱人,不用说什么,站在一起就是典型的下半句。 没有任何侮辱成分,只是觉得应该就是那样的关系。 起初夜衡政有些不高兴,衣衣反而没睡醒一样管的不多,偶然申辩一两句,这些下人们见她没脾气反而叫的更欢了。 夜衡政走入内院,就见她穿着压箱底的怪衣服,头上简单的挽了一方头巾,腰上系着一块灰布,鞋子穿的古里古怪的,正拿着铲子在花圃里忙活。 她这形象谈不上任何美感,还不如 旁边穿着绫罗绸缎,吃着葡萄,坐在板凳上跟她说话的春思。 可林逸衣偶然抬头,脸色柔和的跟春思说话时,夜衡政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归兮说的欲仙欲死来,脸色骤然一红,不禁后悔没有掐死那个妖孽。 “来了?你今天不忙?”林逸衣拽拽袖子:“我还有一点就忙完了,你等会还是进屋坐坐。” 夜衡政走过来,脸色已恢复正常,仿佛没事人一般,稀奇的看着她手里的工具:“你在干吗?” “种些种子。”林逸衣继续忙。 夜衡政看着好玩挽起袖子,就要踩下去:“我帮你。” 林逸衣赶紧推他:“别,把你鞋子弄脏……”突然发现自己一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