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又要当爹了。”她暗含了多种意味的表情在他脑海里不断闪过,他现在恨不得冲进重楼院把她拎起来揍一顿! 但最终元谨恂只是在路过重楼院时,冷哼一声,做不出与他身份不合宜的冲动举动。 翌日。 吴相怡一早梳洗好,久久见前院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悄悄松口气。 “姨娘,您在等什么?” “没什么,传饭吧。”是她多心了,王爷应该是因为前院的事。 …… 中午十分,秋阳高照,天气微微偏寒,好在圣都没有太冷的气候,秋天又比其他城镇要长一些,便显得秋风习习,风光正好,所以圣都又有长秋城之称。是迎来送往最多的月份。 入凡楼内今天接待了一位特别客人。 他柳眉似月,身形若飞,一袭飘逸的红袍嚣张的摇曳在地上,开出一朵盛大的耀世之花,纤细的手指间捏着一把绣着三面骷颅折扇,一开一合见却是女子夺魂的笑脸,让你看了便一不开眼睛。 男子发丝如瀑,铺在落地的红纱上,他往入凡楼的掌柜台上一靠。 掌柜的已经惊了一双眼睛。 他不顾众人的视线,用扇子挑起掌柜肥胖的下巴,声音带着三分慵懒:“给我间上房。” “小……小二带……带路……” 归兮转身,红纱瞬间如展开火芒的凤凰翅膀,灼热到刺目。 他一路慵懒而上,折扇轻点楼阶上的栏杆,每点一下都要停一步,仿佛凭空停住一般,让每个看到他的人暗抽一口冷气,但随着他的消失,夺目的影像又在脑海里消散殆尽,只剩‘妖魅’二字。 入凡楼的暗间内。 夜衡政见他进来,斜了他一眼,把脚边的椅子踢给他:“你自宫了?” 归兮走进来,下一刻如一张纸平铺在墙上,长发妖娆,红裳似火,完美如一尊壁画,:“粗俗,净身。他没来吗?我睡会。” “哦?恭喜归兮公子完成多年夙愿。” “不敢,只盼早登极乐。” 门推开,元谨恂看眼墙上闭目的男子,安静的坐在一旁,他觉得肯定自己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总觉得浑身不舒服,请了太医,太医说他肝火旺盛,问他多久没有行房了! 元谨恂险些把他丢出去,不思进取,竟想旁门左道:“回来了?” “把你的左膀右臂扔在这里,本公子以为你以后不撸了。” 元谨恂闻言,倒杯水,准备泼他身上! 画中美人突然消失,黏在看沙漏的夜衡政身上,瞬间贴在他背上。 夜衡政冰凉的声音顿时响起:“下来。” 归兮立即脱身,贴在一旁的桌子上:“师兄,小心嫁不出去。” “不劳你操心。”夜衡政看看沙漏,他一会要去见衣衣,没时间跟他们墨迹。 元谨恂心情不好,不能说不好,就是莫名的焦躁,这种焦躁积压在心里迟迟得不到宣泄,但他自己又说不出焦躁在哪里,莫非真如林逸衣说的,他没得到她的身体不甘心? 荒谬! 他连她的人都不想见! 归兮的目光神奇的在两人身上绕过,然后如充气的玩偶般,从桌帖上下来,又是一个人见人憎的美男子:“你们两个有问题啊?背着我搞上了!” “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