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澈硬生生给看眼红了。 这体脂率是不是也太低了。 除了开庭就是去健身房挥洒汗水是吧。 腹诽完,怀澈澈才开始好好端详霍修后腰上的这块伤。 别说,撞得挺狠,刚看还红着,现在已经有一点点青紫。 她往手心倒了点药,先敷到霍修的伤处,刻意忽略掌心下软弹的触感,跟霍修没话找话说:“那个……我刚看了一下说明书,这个药你想上,得按一按,我可不是女流氓,不是故意吃你豆腐。” “好,收到你的免责声明了。” 男人声音格外松弛,饱含笑意。 怀澈澈在这个时候对笑最敏感,侧头看过去,就看霍修回头也正看着她。 他两条手臂交迭枕着自己的下巴,回过头来的时候,脸上看不太出什么笑模样,只是眉眼那块儿放松下来,看着极为温柔。 怀澈澈想起刚才两个人在沙发上聊天时,霍修的眼神,赶紧别开眼垂眸下去,开始用掌心在他皮肤上打转,先把药油涂开,再准备揉。 她已经忘了当初给她妈是怎么揉的了,但可以确定的是,当年给李月茹女士按摩,绝对没有这么费劲。 她之前就听健身教练说过,男性的肌肉组织天生就比女性的要多。 填充在女人身体里的,更多是脂肪,而在男人身体里的,却是肌肉。 这直接造就了手感的天差地别,怀澈澈揉了两把,为了把药油推揉进去,脑门儿都开始出汗了。 “力道……还好吗?” “嗯。” 霍修就听小姑娘一边在后头气喘吁吁,一边还在很努力地想要把他后腰处那点淤血揉开,也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 同样用的都是酒店的洗发水,霍修不理解为什么那股味道在怀澈澈身上就变得很独特,变成了他形容不出来,但又想一闻再闻的气味。 两个人的体温在皮肤与皮肤的接触之间开始不自觉地升高,辅以怀澈澈不疼不痒的掌心摩擦,霍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在被火燎。 一场按摩下来,霍修好像刚从外面的瓢泼大雨中回来,满身大汗。 尤其后脊,那一道微微凹陷的脊窝好像成了马路上积水的缝隙,一眼望进去,水光四溢。 怀澈澈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感觉自己简直做了一场有氧,累到甚至没有余心再去关注手底下的耀眼的男色。 明天两条手臂肯定废了。她一边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想,扭头一看,男人的耳朵根都呈现出一片火烧般的赤色,有些惊叹自己的手劲:“你脸好红啊,是太疼了吗,疼你怎么不说呢?” “……” 霍修是挺想捧场说按得很好,但确实有点昧良心了。 主要怀澈澈是真没什么力气,一双手软得跟没有骨头似的,按了半天一点不疼,麻倒是麻的要死。 淤血按没按散不知道,反而把流动的血以另一种方式在他下半身凝聚了起来。 “你先去洗澡吧,按半天,累坏了吧。”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更为体贴的说法,回避了会让小姑娘怀疑人生的现实。 怀澈澈确实准备去来着,她打开行李箱拿衣服,又回头:“你呢,要不要再洗一下,早知道刚才应该先擦药的。” “没事,我等你出来再去。” “好。” 怀澈澈没多想,拿着衣服就进去了。 等浴室方向传来门关上的声音,霍修才从床上坐起来,打开窗子点上烟,准备吹吹冷风冷静一下。 诚然,他一开始也没抱着是真的让怀澈澈来按散淤血的心态开始,只是生理反应确实难以回避。 再想想怀澈澈是真用饱含一颗热忱的心在帮助他,霍修感觉每一滴向下奔涌的热血都透着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