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你那个朋友才叫聪明人,以后跟她学着点。” 丛蕾反驳道:“要是没有你,别人也不会来找我麻烦。” 烦死了,每次都搞得这么高调。 冷千脸色一变:“丛蕾,你这话是人说的?老子帮你一把,你还能赖在我身上?” “我……”丛蕾张嘴结舌,楚雀她怪不上,自己也怪不上,她还能怪谁呢? 他们像是蚂蚁竞走,在比谁走得更快,冷千山腿长,把她远远落下一大截,丛蕾反省自己,刚才那话的确说得不地道,便下了个台阶,冲他的背影说道:“你让那个人送楚雀,安不安全啊?” “不安全,会被强.奸。” 丛蕾一口气噎在喉管里:“你有病!” “你才有病,不安全我会让人送她?” 丛蕾道:“他长得就不像好人。” “是,这个坏人周五和我救了你的狗命知不知道?” 冷千山挟恩图报,打算把这件事要挟她一辈子:“以后你出了事再也别叫我。” 丛蕾:“我本来就没想叫你。” 周五冷千山的过激反应震住了她,丛蕾压根没想再朝冷千山求助,免得整件事白热化,她坚信有用的处理方式就是冷处理,时间会抹平一切矛盾,无为即是有为,她的生活迟早能恢复原样。 冷千山停下脚步,随即狠狠一脚踢在垃圾桶上:“我他妈上赶着来帮你?” 铁通发出“哐当!”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丛蕾吓了一跳,不懂他突如其来的脾气,自从见过冷千山发火后,她对他总有些隐隐地怕,不由犯了怂:“我、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冷千山平复了下怒气,“算了,是我没想到,我会给这一片打招呼,以后没人敢来动你们。” 丛蕾不明白他一个高中生,要怎么跟这一片打招呼,冷千山口气大得吓人,派出所所长也没他这么嚣张。但她今天神经高度紧张,晚上逃离了学校才稍作松弛,只当他吹牛,懒得再问了。 冷千山的情绪来无影去无踪,审问丛蕾:“你怎么又和那个女生一起玩?” 丛蕾嘟囔了一句,冷千山:“要说就给我大声说出来。” “我说你什么都要管,婆婆妈妈的。” 冷千山把丛蕾耳朵一揪:“你再跟我这么说话试试?” 丛蕾龇牙咧嘴,既像唐老鸭,又像米老鼠:“你自己叫我说的!” 冷千山倒先笑了:“喂,猪八戒,你把我电话号码乱给人,打算怎么赔礼道歉?” 丛蕾抬脚便要踹,冷千山一闪:“成,还不听话,”他没好气道,“别人把你卖了你还给人数钱。” “不用你管!” 丛蕾奋力挣开他的魔爪,冷千山时不时又闲撩她两句,夜幕低垂,广袤的星空下,两人你追我打地回到家。 也许冷千山所谓的打招呼真的奏了效,接连几日竟无人再去校门口堵丛蕾,他那天来接她放学被不少人看见,学校里没人敢针对她。卓赫他们愈发地坐不住,周三时,袁琼之姗姗前来上课,衣着精致讲究,看不出当日摔在地上的狼狈模样。 丛蕾一见她进来,仿佛索命的死神降临。 袁琼之那天惨遭毒打,回家父母大惊失色,家里人闹着要报警,袁琼之死不松口,深知一旦报了警自己也逃不掉。袁琼之最初没把丛蕾放在心上,认定她构不成威胁,直到遭了殃,她才茅塞顿开,难怪楚雀那种心机婊要和丛蕾厮混,原来是为了接近冷千山。 袁琼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打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成了一个众所周知的笑话。袁琼之朋友多,得罪过的人也多,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她倒下了,等着踩她两脚的决计不止一两个。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她断然不能认输,若是失了在班上的领导地位,那她也别想在学校活下去。袁琼之急需重新树立起自己的威信,碍于冷千山的威慑,她不敢明目张胆地与他作对,幸好她最擅长的并非明目张胆,而是叫人吃暗亏。 袁琼之在冷千山那儿碰了一鼻子的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