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怎么办。 他觉得他不会失败。 是,所以有都对自己很有信心,尤其是在做坏事的时候,总以为自己会是无敌的,但现实很残酷,这个世上没有无敌之人,只有比你更强之人。 即便进城的时候聂青婉的身边只跟了封昌和殷玄,而他二人也只领了四千兵力,也比荇国国君暗中蓄养的两万兵强悍的多。 仲秋节前一天,聂青婉让任吉亲自去传达命令给陈温斩,让陈温斩带着截获的所有密函在城门外随时待命,又让殷天野和聂西峰以及聂不为随时待命,仲秋节那天,他三人要火速擒拿了百川国国君,不骚扰百姓,不惊动任何一人,秘密擒拿。 到了仲秋佳节,聂青婉欢欢喜喜地带着封昌和殷玄进宫参与荇国的团圆佳节了,可是,气氛只进行到了一半,他们就被森冷的士兵们团团围住了。 聂青婉坐在那里没动,任吉和聂音伺候在她的身侧,也没动。 殷玄就坐在聂青婉的下首。 聂青婉坐在最高位,殷玄坐在她的右手边,那个位置,彰显着不可暨越的另一种身份。 当好好的仲秋佳节宴上喜乐奏鸣散去,舞女们散去,不相关的一干太监和宫女们全散去,唯有聂青婉一行人,唯有那森冷的士兵们后,聂青婉这才掀了掀眼睑,小小的脸上白净无暇,甚至还带了那么一点儿笑,她就坐在那里,在如此明媚的阳光下,抬着脸,瞅着对面领兵而站的荇国国君,粉嫩的薄唇轻启,不缓不慢地说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荇国国君握紧了腰中佩剑,冲她说:“得罪了,太后。” 聂青婉点点头:“你今天的行为确实得罪了本宫。” 说完,她将手中刚端起来的水杯狠狠往外一甩,而随着她这一甩杯的动作起,殷玄和封昌迅速起身,酒杯未落地,他二人已经如闪电一般朝荇国国君攻了过去,与此同时,荇国的所有士兵全都朝聂青婉涌去,可意外的是,明明应该已经被控制在城门外的那四千大殷士兵,不知为何,突然从城门之下冒了出来,一时,打斗声不绝于耳,还有一些不怕死的往聂青婉冲过来,直接被任吉和聂音拦住。 聂青婉一直坐在那里没动,眼睛看着场中的一切,然后这场闹剧就在不足一个时辰的简单时间里结束了。 封昌和殷玄压着荇国国君,把他丢在了聂青婉跟前。 荇国国君一跪下去就哭了:“太后,你要杀就杀我一人,这些事情与旁人都没有关系,更与我荇国百姓无关,你不要拿他们出气。” 聂青婉挑了挑眉,没搭理他,让任吉去传了陈温斩进来。 等陈温斩来了,聂青婉让陈温斩把他所截获的所有书信都甩给荇国国君看,荇国国君颤颤巍巍地拿起书信,一张一张地看,看完,脸色完全惨白成了纸片。 他哆嗦着唇,目色骇然地盯着高位上的女孩儿。 聂青婉说:“惊讶吗?” 荇国国君不说话,大概真的是太惊讶了,她怎么会有这些书信?明明不是已经在他手中了吗! 聂青婉说:“还有更让你惊讶的呢。” 她又一挥手,任吉就又走了,不出半个时辰,殷天野和聂西峰以及聂不为就提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当把那个人往地上一甩,堪堪与荇国国君面罩面后,荇国国君更惊了,这人不是别人,而是百川国的国君川行。 川行自仲秋国宴上被莫名其妙袭击后就觉得大事不好了,这会儿看到小太后,他更是雪上加霜,再看看荇国国君,再看到荇国国君手上的信,还有地上掉落的信,他就是想给自己狡辩都无从狡辩了,他瞪着眼睛,只觉得荇国国君真他妈的笨呀,兵都给他了,他居然还把事情给办砸了,不过,想到这三年无声无息潜入了他的皇宫,又无声无息地放倒了宴会场上的所有大臣和宫女太监,以轻松将他制伏,川行又十分理解荇国国君的无奈,面对如此强大的大殷士兵,他们当真束手无策。 川行也不挣扎,直接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聂青婉问他:“我大殷素来没亏待过你们,为什么要想着造反?” 川行说:“这不是亏待不亏侍的问题,而是不甘屈居人下,不甘屈居于井底之蛙的抱负,当然,更多的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