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她的手,轻微地抬了抬脸,扣住她的下巴,吻着她。 随海赶紧走出去,浣东和浣西也麻利地往后一退,垂下头,脚步极快地走了出去。 殷玄抱起聂青婉去另一间的床榻,将她放下去之后,他就要脱龙袍,聂青婉大惊,瞪着眼睛说:“我身体还不便呢,你想做什么!” 殷玄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朕知道,你昨夜已经完了。” 聂青婉一噎,这浑小子竟然偷看! 确实,为了不让他碰她,她用药造成来葵水的假象,但那药只能吃一次,且时间并不是很长,最多五天就会消失。 昨夜确实已经没了。 但她想着,也许还能多瞒过两三天呢,这才一天都没过,他都知道了。 聂青婉气的翻过身子,不理他了。 殷玄笑着将龙袍脱掉,扔到一边的椅子里,他脱了龙靴上榻,又将聂青婉的鞋子脱了,然后从后面抱住她,一边吻她一边脱她衣服。 聂青婉知道这会儿劝他是劝不住的,她拦了一下,说道:“你慢点。” 殷玄含糊不清道:“嗯。” 可他憋了那么久,那么的想她,怎么可能手下留情呢? 总之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聂青婉浑身是汗,殷玄也是,殷玄通体欢畅,一早上因为聂北的话而阴霾的心瞬间拨开云雾见日阳,他笑着将聂青婉翻过来,抱着,亲着,哄着,腻着。 在聂青婉说要洗澡后,殷玄就用内力向随海传达,让他拎桶水进来。 随海听到了命令,赶紧下去准备。 准备好,他就将木桶拎进了屋,又放满水,还放了花瓣。 放好他又退出去。 殷玄和聂青婉在另一个房间里面,随海放木桶是在外头的房间,随海有武功,不管是放桶还是放水,声音都不大,至少不会吵到里面贵人,聂青婉听不见,但殷玄听见了。 等随海一走,殷玄就抱起聂青婉去洗澡,然后再给她穿好衣服。 见聂青婉软绵绵地躺着不动了,殷玄自己将衣服穿好,低头吻了吻她,说道:“你先躺着,朕去去就回。” 聂青婉背对着殷玄,用手贴着肚子,不应腔。 殷玄极想带聂青婉一起去紫金宫,可这会儿她应该不会想起来,殷玄又站了片刻,见聂青婉没想搭理他的意思,他就出去把浣东和浣西喊了进来,让她二人先伺候着,他带着随海,去了紫金宫。 这么一耽搁,两个钟头都过去了,等殷玄坐着御辇到了紫金宫,已是两个多钟头以后。 聂北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不说等两个多钟头了,就是再等两个时辰,他也能等。 见御辇远远地过来了,聂北眯了眯眼,活动了一下略有些僵硬的手脚,这两个多钟头里,他动都没动一下,华图和功勇钦以及另外的衙役们倒是四处走动了,也时不时地抬起头,瞻仰着这座曾经引领了多少辉煌事迹的神殿,所以他们不像聂北那样稍微的手脚僵硬。 见御辇来了,他们赶紧走到聂北身后。 聂北掸了掸官袍的下摆,领着刑部一干众人,在御辇停稳,殷玄下来后,上前见礼。 殷玄看着他们,视线从那不起眼的衙役们身上掠过,望向功勇钦,又望向华图,最后望向聂北,顿了顿,他说:“走吧。” 聂北扭头就跟上。 随海尾随其后。 华图和功勇钦以及其他几个衙役也跟上。 勃律随侍聂北,聂北去哪里,勃律就去哪里,刚也是站在聂北身后,随着他一样身形不动,这会儿聂北走了,他自然也跟上。 戚虏不再阻拦,却也不进去,就守在门外。 李东楼领禁军们走到了紫金宫门口,可殷玄没让旁人跟着进去,只让李东楼跟着进去了。 一行人进去了,也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