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又耿直,如果不把事情给他讲清楚,他会一直搁在心里,进而真的不来上朝,又闹的大臣们不安,如今正是封后大典前的准备工作,如果有什么蜚语流言传了出去,那就会影响封后的进行,封后这件事情,朕不允许有任何差池,所以任何可能产生破坏的事情,朕都会解决掉。” 聂青婉顿了顿,说道:“既然李大人对我有误解,那由我去说好了,皇上你不用去。” 殷玄不满道:“不让朕陪,那你也别去了。” 聂青婉翻了翻白眼,无奈地说道:“那早点吃完早点去吧。” 殷玄变脸特快,笑着说:“嗯。” 吃完饭,殷玄让随海去备车,让张堪出宫去华府,通知王云峙和王云瑶,让他兄妹二人去李府,并让张堪陪着他兄妹二人一同去李府。 说是陪着,其实就是监视和‘押解’。 王云瑶自前天被派到刑部后就回了华府住,而住到了华府后行动就方便了,她每天吃完晚饭就会喊上冼弼去李府给李东楼看诊瞧伤检查药方。 第一回丁耿没跟上,第二回就跟上了,跟上的目地主要是为冼弼提药箱。 今天晚上也一样,三个人一路有说有笑地去了李府,文纪已经娴熟地笑着将他三人迎了进去。 李府这个时候也已经用过晚饭,丫环们收拾的收拾,搬椅子的搬椅子,拿酒缸的拿酒缸,已经进入八月了,晚上吃了饭后夏凌惠就会带上丫环们开始酿桂花酒,等封好这些桂花酒,她就要开始做桂花糕了。 酒不会酿太多,三缸就够了,一缸送到大名乡的夏谦那里去,一缸送给夏男君,一缸留着自家喝。 原本夏途归若是没有被罢官住到夏谦那里,夏凌惠就会酿四缸酒,但今年夏途归跟夏谦同住了,那夏凌惠就少酿一缸。 昨日已经封了两缸,今日再封一缸就完事了。 李公谨不会操持这些事情,往年的时候他都会极有兴致地陪着妻子忙碌,虽然真正帮不上忙,但看着妻子忙碌,李公谨也份外满足和开心。 只是今年的今天,李公谨没心情陪妻子忙碌了,他心情沉重,吃了饭后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 往年有夫君陪,今年夫君不陪了,可有女儿陪着,夏凌惠一样的高兴,只是,忙碌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跟李玉宸嘀咕:“你爹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下午回来后就不对劲,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叫他他也不理,你瞧见没,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的脸都是一脸打霜,一句话也不说,这明显就是有事儿,可你说他能有什么事儿呢,今日也没听说宫里有发生什么大事,东楼的身子也在渐渐好转,他一脸苦闷的是为何呢?” 李玉宸道:“可能真是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晚上冼太医来了,我们问问,能让爹一脸苦闷的事情,大多都是皇上的事儿。” 夏凌惠想到夏途归,想到夏谦,又想到进宫的李玉宸,心里多少对殷玄还是埋怨的,但她不敢对皇上出言不逊,只是语气不大好地说:“当初就不想他当官,他偏要去,还有你,当年不让你……” ‘进宫’二字还没说出来,王云瑶和冼弼以及丁耿就来了,夏凌惠只得又把说到一半的话噎下,笑着冲走到院子里的三个人招呼了一声。 夏凌惠正忙着,脱不开身,就支呼李玉宸去招待。 一行人去了李东楼的房间,冼弼熟练的给李东楼号脉询问身体状态以及开药方,丁耿在一边儿打下手,李玉宸和王云瑶在后面看着听着,等例行检查完毕,确认李东楼的身体在慢慢康复后,冼弼和丁耿出去了,李玉宸也出去了,把空间留给恋爱中的两个人。 李东楼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沿的王云瑶,心里煎熬、甜蜜、痛苦。 李东楼不愿意怀疑王云瑶,可似乎事实又摆在眼前,王云瑶以及她的主子婉贵妃,来者不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