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约你,你也来了。” 王芬玉纵然才思多辩,此刻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她颇有些无奈地看着谢包丞,说道:“你不问问我乐意不乐意?” 谢包丞又看着她了,这一次神色十分的认真,他问:“你乐意吗?” 王芬玉实话实说:“不知道。” 谢包丞道:“没关系,我俩才认识,你不喜欢我很正常,以后多处处就好了,如果处了以后你还是不喜欢我,那我就不缠着你了,我说到做到,但若你跟我处了以后对我也有意思,那咱们就成亲。” 他说到这里,出口问一嘴:“你多大了?” 王芬玉道:“二十二岁了。” 谢包丞一愣,压根没隐藏自己的吃惊之色,他道:“都这么大了,着实不能再耽搁了,得成亲了。” 王芬玉丝毫不介意他嫌弃自己大,还笑着说:“我觉得还好,女孩子并不是说过了及笄就得嫁人,她们也能有很多事情做的。” 谢包丞赞同地道:“是这样说没错,但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终还是要成亲生子,延续血脉,这一生才算完整的,跟是男是女没关系。” 说着,又添一嘴:“我今年二十三岁,比你大一岁,咱们也算年龄相近了,往后不会有代沟。” 王芬玉笑着问:“二十三岁应该成亲了,为什么没成亲?” 谢包丞道:“没有看上眼的呀,而且在原绥晋北国的时候,早期年轻只想练武从军,后来就面临着大战,没空想那些,等后来入了大殷,有空想那些了,好像也找不到合适的姑娘,就一直这样了。” 王芬玉道:“理解。” 谢包丞笑道:“我还有一个弟弟,今年二十岁,跟华州同岁,他叫谢右寒,目前在宫中当差,是御林左卫军统领,专护卫婉贵妃。” 王芬玉道:“听过。” 谢包丞便不说了,指着前方的岔口,让她选一条走,王芬玉选了街道上林木比较多的繁茂路,在繁茂路上,谢包丞在一家伞铺里买了一把伞,给王芬玉撑着,然后两个人共乘一把伞,在大名乡的街道里转悠着,偶尔会坐下来喝一杯茶,或者在某个著名的小吃店里点份小吃,或者到女子街上看那些稀奇古怪的女孩子们用的东西。 谢包丞给王芬玉买了一只玉簪,样式简单,做工简单,材质却不简单,是上等的玛瑙玉。 谢包丞买了之后就帮王芬玉戴上了,王芬玉也没拒绝。 逛到黑,二人就在外面吃了饭,然后去北乡南苏一线桥。 一开始没有看到殷玄和聂青婉,后来去船上的时候就看到了,只不过那个时候皇上抱着婉贵妃飞奔上船,他二人也没办法打招呼,就当没看见。 结束船乌之行之后时间就有些晚了,到了戌时三刻,谢包丞送王芬玉回家,这一下午的结伴约会让王芬玉知道了谢包丞的家族状况,也让谢包丞知道了王芬玉的家族状况,他二人心照不宣。 到了舍居门口,谢包丞将手中的伞递给王芬玉,笑着说:“你拿着,明天我不来喊你约会了,你在家休息,等我喊你的时候,你再把伞带上。” 王芬玉道:“还是你拿回去吧,我家里有伞。” 谢包丞二话不说,把伞塞给她,然后推着她去敲门。 敲了门,听到里面传来声音后,谢包丞就朝王芬玉挥了挥手,等到义铭过来开了门,王芬玉进去了,谢包丞这才走。 回到客栈,发现华州还没睡,极有闲情逸致地坐在一楼的茶座里喝茶看书,谢包丞走过去,往华州对面一坐,问他:“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华州看他一眼,合上书,笑着说:“等你呀。” 谢包丞道:“等我做什么?” 华州小声问:“今日跟王姑娘一起游玩,开心不?” 谢包丞白他一眼:“废话么,当然开心。” 华州低笑,卷起书就朝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十分佩服的语气说:“我是没发现呀,你竟这么直接,单独约人家姑娘,这勇气,值得人学习。” 谢包丞满眼八卦地看着他:“你确实得学习学习,我听桂圆说,你对一个叫聂海裳的姑娘有意思。” 华州一愣,脸庞微红,说道:“没有。” 谢包丞道:“你看吧,你就不敢正视自己的心,以前是,现在还是。” 谢包丞站起身,也不管他了,撑撑腰子,撑撑胳膊,说道:“逛了一天了,累了,我要上楼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华州在谢包丞走后又继续翻书看,他下午一直在睡觉呢,这会儿实在不困。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