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目光看着他,明显在说:“再宝贝也不属于你了,我当时给你荷包就是为了今日,你以为真送你呀?心里没点数。” 陈温斩气死了,抢他宝贝者,他非搞死他不可! 聂北拿着荷包转身,走到马艳兰面前,递给她:“看一看,是不是这个。” 马艳兰将荷包拿在手里左右上下前后地看了好几遍,最后确定:“嗯,就是这个!” 她又把荷包拿在鼻间闻了闻,说:“就是这个味儿,当时那个挑货郎说这荷包里装了可避瘟疫邪祟的药草,常年佩带,还可延年益寿,我闻着这味有药香,也就信了。” 聂北将荷包收起来,朝殷玄道:“臣问完了。” 殷玄挑眉,看向陈温斩:“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温斩抿唇,眉骨突突地跳,眼睛盯在聂北手上的那一个荷包上面,咬牙切齿地道:“臣无话可说。” 殷玄挥手,让马艳兰下去了。 勃律带着人离开。 聂北道:“荷包是找到了,但荷包里面装的是不是炎芨草,也得找人验证,臣请王太医和李大人以及华大人还有随海公公四人一起,拿着这个荷包去一趟烟霞殿,请明贵妃确认,整个大殷皇宫,就属明贵妃对炎芨草最为熟悉了。” 殷玄眯了眯眼,说:“准。” 于是王榆舟出列,李公谨出列,华图出列,随海也走了下来,接过聂北手上的荷包,接过来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抬头看了聂北一眼,又漠然垂下,领着王榆舟和李公谨以及华图去了烟霞殿,让拓拔明烟闻一闻荷包里是不是装的炎芨草,等拓拔明烟确认后,随海又领着王榆舟和李公谨以及华图回到金銮殿,如实向殷玄汇报。 殷玄没应声,只看着随海手上的荷包,说道:“给朕看一看。” 随海连忙把荷包递给他。 殷玄坐直身子,双手捧着把荷包接了过来,他摸了摸那上面的针脚,眸底盈着暖波,又盈着柔情,真的是她亲手缝的。 虽然极气她把荷包给了陈温斩,可这会儿摸着这么熟悉的东西,他又扼制不住的欢喜,她为什么要走这一步棋,是打算不再对他隐藏身份了吗? 那么,她是预备接受他了,还是预备大刀阔斧地开始收拾曾经所有负了她的人呢。 殷玄将荷包攥在手心,喜爱的都不想丢。 陈温斩看的实在是气恼,一步移到大殿中间,冷声道:“皇上,那荷包是臣的!” 殷玄抬眼,不温不热地看着他,讽刺:“这是你的荷包?” 陈温斩斩钉截铁道:“是臣的!” 陈亥大惊,想着陈温斩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承认这荷包是你的!那不就等于承认你是那个幕后黑手了吗! 陈亥急的剁脚,可在金銮殿前,他也不敢放肆,只得噎了又噎,在陈温斩还要说出什么惊天之语的时候一步出列,冲着殷玄道:“皇上,那荷包是温斩在外面寻花问柳的时候一个姑娘送的,并不是他的。” 陈温斩却坚持道:“这个荷包一直在我身上,就是我的。” 陈亥瞪着他:“祖父从没见你戴过荷包!” 陈温斩道:“没戴过不代表没有,这个荷包本来就一直在我身上,我只是不想带出来显摆,但它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殷玄冷笑,抢不走?到底是谁在抢!现在的聂青婉是朕的妃子,是朕的女人! 殷玄压根不理他,直接将荷包往袖兜里一塞。 陈温斩气的抬腿就要冲上去,却被陈亥急急一拉,殷玄挑眉,不冷不热地睨着陈温斩:“怎么?你想在金銮殿上对朕动手?” 陈温斩目光阴凉地瞪着他:“荷包是臣的,皇上你当众抢臣子的东西,你羞不羞!” 殷玄脸皮极厚,波澜不惊地甩俩字:“不羞。” 陈温斩一噎,气的都想拔刀去砍了他。 殷玄道:“你既承认这荷包是你的,那皇后中毒一案就是你在幕后所为了,大殷律法严明,从不徇私任何人,犯了什么事,就担什么罪。” 他扬声一喊:“聂北!” 聂北立马上前一步:“皇上。” 殷玄道:“谋害皇后,什么罪?” 聂北道:“并不是谋害皇后,而是嫁祸明贵妃,炎芨草只有明贵妃有,陈温斩偷了炎芨草放在荷包里让窦福泽带进宫,看似是害皇后中毒,实则意在嫁祸明贵妃,因为那毒只是个幌子,且皇后中毒后立马就有解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