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有着探询的意味:“他只肯接受你的钱,是不是因为他喜欢你。” 白慕晴笑了:“瑰啊,你还没看出来么,飞扬其实已经慢慢被你打动了。但又碍于两家的身份地位悬殊太大,不得不刻意地与你划清界线,所以才不敢接受你的钱的。” 袁瑰脸上浮现出一抹讶然:“真的?” “千真万确。” “但他也不能为了跟我划清界线不管小粒的死活啊。” “小粒的手术风险很大,飞扬之前并不提倡手术的。”白慕晴抬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记:“你回来了就好,这样我就不用担心飞扬一个人太孤单了。” “你那么担心他干嘛?”袁瑰掀眉。 “我跟他是好朋友好哥们啊,当然要关心他了。”白慕晴冲她眨巴了一下眼眸:“不跟你说了,我去看小粒。” 说完,她笑着转身离开空中花园,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 白慕晴将那张只完成一半的素描摆在画架上,开始专心致志地画了起来。 明天是小粒手术的日子,她要赶在他进入手术室之前将完成的画送给他。 画画期间,老夫人进来嘘寒问暖过,何姐给她送过一碗鸡汤。侍遇好得让她感觉不自在。 好不容易将她们盼走了,清静了,卧室门口又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白慕晴放下铅笔,起身走过去开门,当她打开门看到南宫宸靠在门口时,本能地便要甩上门板。 南宫宸眼明手快一把将门板抵住,恼怒之色尽显:“白映安,你什么意思?!” 门关不上,白慕晴只好重新将门板打开,盯着他道:“很晚了,我要睡了。” 南宫宸似是喝醉了,淡淡的酒香从他身上氤氲开来。 白慕晴暗暗一慌,心想他不会是想和她滚床吧?千万不要啊,喝醉的男人都很强,她现在还在危险期呢。 南宫宸稳了稳身体。指了指自己:“没看到么?我喝醉了。” “看到了,那……又怎么样?” “你说呢?”南宫宸一手板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身体往怀里一带,低头,泛着酒香的气息拂在她脸上:“帮老公洗澡,换衣服,伺候老公睡觉……这难道不是作为妻子的份内责任么?” 果然!他就是奔着这事来的! 自从他上回出院后,其间经历过她独闯祠堂的事,心有芥蒂的两人从未在一张床上睡过,原以为他已经厌倦到不想碰她了,没想到…… 没办法,白慕晴只好将他扶进卧室,将他放在沙发上后进入浴室放了一缸洗澡水,然后开始替他脱身上的衣服。 虽然嫁给他有三个多月,缠绵的次数不少,孩子也怀了,不过帮他脱衣服洗澡还是头一回,这使她还没有开始脱就已经先脸红心跳了。 偏偏他被衫的扣子很紧,紧得她怎么解都解不开。 南宫宸并没有醉得太深,只是太累了,累得不想动弹,所以才会跑来‘骚扰’她的。见她小脸红透,双手也在打颤,忍不住吐出一句:“你装什么害羞?” “谁装了?”白慕晴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小声低咕:“我又没有帮男人脱过衣服。” “真没脱过还是假没脱过?”其实南宫宸原本想说的是‘我看你也没脱过’。 不过以他对上流社会的了解,现在的千金小姐有哪个不是爱美爱玩爱泡夜店的?都二十好几了,怎么可能没有跟男人上过床? “又不是我巴着要嫁给你的,所以这事好像没必要欺骗你吧?” “说得也是。”南宫宸没耐心等她一颗颗慢慢解,不耐烦地抬手扯掉衬衫上的扣子,然后从沙发上站起,脚步不稳地往浴室走去。 白慕晴想回避的,又担心他会在浴室里摔倒,只好拿着睡袍跟了进去。 进去了,就必然逃不掉要帮他脱裤子洗澡。 她的脸色更红了,手也颤抖得更加利害,悲催的是他的皮带扣太高级了,她摸索了半天也没能解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