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位置,就在你刚刚坐的这儿,我和他,我们俩在这个位置做过。长安街边,红墙檐底,做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得见他们家窗户。” “嫂子?”张扬又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好奇道:“你咋啦?” 女房东使劲摇了摇头,才将神智拉一点到和张扬的对话上来,说:“想了点儿事情。” “嫂子,”张扬试探地问道:“傅哥跟你说过回北京的事儿没?” “没,”女房东实话道,又微微皱眉:“出什么事了吗?” 听见她说没有,张扬立刻摆摆手,避重就轻地嬉笑:“害,没事没事,能出什么事儿,没提就最好了,现在丁家就是个漩涡,回去就出不来了,我就希望我傅哥跟你在一块儿,快快乐乐的!” 女房东笑了笑,想起富二代曾说过张扬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就是大熊猫似的存在,她越来越看出这个比喻的妙处。 她问:“你傅哥呢?” 张扬说:“别提了,刚刚有个不怕死凑上来跟他说路露来了,他找人兴师问罪去了。” 女房东微怔一下,道:“兴师问罪?” 张扬笑了:“你还不知道呢,嫂子?傅哥身边的女孩儿那么多,就跟她闹得最难看,大家都知道今晚傅哥要带你来,谁敢喊上她?在办宴的人里问了一圈,嘿,结果是她自己跑过来的,都散伙三四年了,真够没皮没脸的……这会儿傅哥估计还在发脾气呢。” 发脾气…… 女房东呐呐地问:“为什么闹那么难看?” “你真不知道?” 女房东摇摇头。 张扬道:“这个路露,她勾搭上傅哥没多久,就把自己的姐姐介绍给了傅哥他爸。傅哥那时候在国外,傅哥一边儿跟这个路露好,路露她姐一边儿千方百计地跟傅叔叔好,圈子里不少人都知道了,傅哥还蒙在鼓里,真是……奇耻。啧,还好傅哥后来跟路露掰了,那女人还演琼瑶剧似的,觉得自己委屈,跳河都跳了好几回。” 姐妹勾搭父子,这豪门狗血剧情,女房东都愣住了。 难怪……难怪自己觉得路露眼熟。 原来是像那个仙女,富二代口中无不讽刺的一声“小妈”。 女房东思忖着,往嘴里送了一口酒。露台宴池里,周边的音乐愈演愈烈,夜幕笼罩着整个庞大的庄园,只有酒绿灯红长久不歇,人群迷醉,通宵达旦,在所不惜。 “嫂子,”张扬又挨挨她,这回有点激动了:“傅哥在那儿呢!” 是在那,袖口卷到小臂,懒洋洋地站在灯火微暗的台阶后,对面的,是路露,说着话,捂着嘴,眼波在灯光下粼粼流转。 还敢哭? 女房东那一点幽幽的火气终于全冒了上来。 “我不明白,……阿傅,什么时候,我也成需要你点头才能和你出现在一个场合的人了?你还没有原谅我?是吗,你还在生我的气……” 路露的脸微微有些发白,眼睛却是红的,两个人站在风口,风一吹,她楚楚可怜成一朵娇贵的玫瑰,仿佛夜色也能将她压碎,凡是人见了没有不怜惜的。 富二代:“别在这儿跟我叽叽歪歪。” “……” 路露凄清的,慢慢的一笑。 她真的爱过富二代,她可能是这个圈子里唯一一个真的爱过他的人。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厌恶她,反感她,那些女孩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得不到这个人的爱,她们也不在乎。 而自己不同。 路露爱富二代。 她可以召之即来,但不可以挥之即去,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回到他身边,直到现在还沉浸在这个梦想里。 路露伤心极了,固执地问:“就是因为我姐姐,你不肯原谅我,甚至还要跟我当仇人,是吗?” 富二代乐了,他说:“你说呢?你勾引我,你姐去勾引我爸,要是成功了,你喊你姐一声妈,我还得给你们姐俩颁发个爱岗敬业奖呗?” 勾引,瞧瞧他的用词。 路露的眼角微弯,似哭非哭,自嘲地道:“我和你说过多少次,我和路丝不是一起长大的,你就是不信我,三番两次地侮辱我,侮辱我姐姐……” 富二代没耐心了:“那你在这儿干啥呢,知道我爱侮辱你,还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