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摔疼的地方,坐起,睁着满是困意的眼睛,看着床上的男人,不懂了。她都睡着了,什么都没做,又哪里惹到他了?难道…… 是事后甜言蜜语?! 不过这一般都是男人对女人说的吧!到了这里,难道要她说?!如果是,倒也不难。 “王爷,你刚才很棒,很厉害,很……”话没说完,看男人猛然转过身,看着他,面色不善。 颜璃看到,识相闭嘴,而后从地上爬起来,拿过一床被子走到摇椅上躺下。 他不愿听,她还不想说呢! 今晚太费嘴! 墨昶坐在床上,看着那很快再次入睡的人,嘴巴紧抿,论丫头爬床,她都是不合格的那个! 其他丫头爬主子床,都是费尽心力。而她,完全是敷衍了事。 想着,墨昶皱眉。所以,归根结底,是因为他的床太好爬了吗? 京城*太傅府 书房内,烛光闪烁,赵太傅坐在书案前,看着赵喧,冷冷淡淡道,“这个时辰来见我,什么事?” 赵喧恭敬道,“父亲,儿子就是来问问,管家他有传消息回来吗?” “没有。” 没有?! 听到这话,赵喧眉头皱了皱,真没有? 看到赵喧脸上的怀疑色,赵太傅没什么表情道,“赵德离开时,我已经交代过他了。既是颜璃的事,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有什么都禀报你,让你来定夺。我不掺和!” 赵喧听了,神色不定。 赵太傅凉凉道,“这样的话,如果出了什么岔子,你就自己去扛着,不要来求我,我不会管,也管不了。” 颜璃——纵然她姓颜,入的是颜家族谱,而非赵家。但,却抹杀不了她是赵家血脉的事实。 这一点,赵家上下都清楚。京城内知晓的也不在少数。如此,如果最后证实那江小芽就是颜璃。 那么,赵喧派人暗杀亲女的事一旦外泄,定然又是丑事一桩! 这样的事,赵太傅最是难以容忍。 赵喧听赵太傅说不管这事。当即就知道,他这次的作为,又惹得他父亲不高兴了,心里了然,起身跪下,“父亲,这次的事,是儿子太莽撞,太轻忽了。儿子知道错了!” 赵太傅一言不发。 如果颜璃同四王爷和裴戎没有接触,没有牵扯。那么,赵喧把人弄死就也就弄死了。犹如踩死一只蚂蚁,不值得一提。可现在,偏偏赵喧做的事,被四爷和裴戎撞上了。 这么一来,四爷会是什么态度,暂时不清。但,就裴家和赵家的不对付。这件事,裴家一定不会视而不见,定然会做些什么给他们难堪。 想到这一点,赵太傅无法不恼火。 看赵太傅不吭声,赵喧也觉得冤的慌,“父亲,这件事是儿子太轻率了。可,主要也是遭人算计了。如果朱力从蕲河传来的信函没被人劫走,让我知道颜璃和四爷与裴戎有牵扯。那,我就是再怎么膈应她,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动她的呀!” 赵太傅听了,越发沉默了。 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人觉得愈是气闷。 将只关紧要的一封信拦截,明显是存了算计赵家的心。而赵喧,是刚好跳进了人家挖好的坑里,怎么能不让人生气! 只是,劫下那封信的到底是谁呢? 是裴家或四爷?m.ZGxxh.oRg